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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董事长，于秘书之前进总部，也是不是也培训过。”林柔柔主动问一句。
“当然。”
“每个人都要经过十五年的培训才能正式上岗，这是集团规定，谁也没有例外。”薄见琛补充，还特意扭头瞅了她一眼，瞅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阴冷。
“我知道了！”林柔柔弱弱地答应道，嘴上答应的乖巧，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你进薄氏集团的时候，也培训过吗？薄夜天也培训吗？所谓的培训，只是针对外姓人吧？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规定不是人定的？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呀？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讲出来。
这时，电梯门开了。
薄见琛和林柔柔先后走了进去，电梯门合上的时候，林柔柔眼珠子一转，又一计涌上心头。
她挪了挪脚步，企图离薄见琛近一点，然后压着声音道：“董事长，您知道不知道？于秘书竟然在某乎上连载小说，据说月入百万元呢？”
林柔柔故意说的很夸张。
“哦，是吗？”薄见琛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林柔柔继续道：“没想到，于秘书这么有才，写小说就算了，还写的是男频小说，现在销售榜第三名呢？”
“你说，她这么有才，干嘛还要打工呢？不如全职在家里写小说，是不是？”
林柔柔又补充一句。
“她写的什么？”薄见琛随意问了一句，原本他对于小美写小说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主要是听她说是写的男频小说，他就来了点兴趣。
“书名好像是我和三陪小姐的爱情故事，笔名叫什么夜晚的天空。”林柔柔如实回答。
薄见琛一听，脸色就难看了，然后扭头瞪着林柔柔冷冷地道：“林秘书，你和于秘书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呀。”林柔柔如实回答。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人家在某乎上写男频小说，你连人家写的什么，什么笔名你都知道？”薄见琛不悦地道。
要知道，于小美住在薄苑都几个月了，和小暖的关系也不错，小美都没有告诉小暖，她在某乎上写小说的事呢。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特意盯着人家？
“哦，我也是无意听到办公室的同事背后议论才知道的。”林柔柔赶紧解释道。
“哦？”
“对呀，现在办公室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在某乎上写小说，而且月入都百万了呢？”林柔柔故意补充道。
“我刚才看了下开头，觉得挺好的，如果董事长有空的话，也可以看看哦，写挺真实的，也挺感人的。”林柔柔特意补充一句。
薄见琛却不说话，心想这个于秘书是怎么回事，平时挺聪明又能干的，这件事情怎么能这么干？
难道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在会所干过三陪吗？
林柔柔继续压着声音道：“董事长，我还听同事说，于秘书以前在会所里干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说，如果不是在会所里干过，绝对写不出来这么感人真实的小说的，也不会如此受读者热捧的。”
“你闭嘴！”结果，林柔柔这话还没落地，就被薄见琛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