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夏的做法,确确实实伤到了家人亲人。
可对他而言,他同样无法为杨海夏辩解半句。
“小夏哪里人?”朱念梧也插话问道。
“祖籍落城龙口山,曾祖从军,单支分出来迁到了帝都,我自己则在梵城边防团驻守。”夏择城解释完,忙又补充,“以后看丫头愿意住哪,我可以申请调动。”
“你可以申请调动,能不能为她退伍?”朱念梧忽然挑刺。
“若有需要,也不是不能退,只是,以最近对程翠娟的调查,我担心的是退下来之后,反而会护住不住丫头。”夏择城略一思索,认真的回道,没有隐瞒的意思。
“一个村妇,能有多大能耐!”朱念梧很不满的冷哼。
“舅舅,程翠娟并非一般的村妇。”夏择城摇头,“普通村妇哪能搅得动那等风云。”
“你的意思是,她很不简单?”朱念梧吃惊。
“是。”夏择城点头。
“小夏,能不能和我们详细说说程翠娟的事?”朱升堃忙对夏择城说道。
“程翠娟的案子还是很多疑点,我现在没参与,不方便细说。”夏择城摇头,“不过,外公放心,目前掌握的消息,岳母并没有落到那些人手里,也没有找到遭遇不测的消息,或许,她是被人救了,总之,我的人会留意的。”
“你的意思是,萍枝可能还活着?”杨大美惊叫。
“外婆,目前的分析是这样的。”夏择城点头。
“萍枝……”杨大美捂住嘴又哭了起来。
朱绛枝几人也唏嘘不已。
“小夏,请你务必要找到桃桃的妈妈。”朱升堃认真的冲着夏择城拱手,“拜托了。”
“外公,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夏择城见老人用的竟是古礼,忙也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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