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的“他”当然是指秦殊偃。
他是知道顾鸣北的治疗过程的,当然也知道她说的治疗要脱了衣服是怎么回事。
“知道啦。”杨桃溪嫌弃的甩了甩头,甩开了他的手掌,抬头瞪着他皱了皱鼻子。
“办完事早点儿回家。”夏择城忍不住笑。
秦殊偃和秦姝彤惊讶的看向夏择城。
从小到大,他们就没见识过夏择城的笑,当然,他们不在一个战队,平时见面的时间也少。
到了这儿后,夏择城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面孔。
秦姝彤望着夏择城和杨桃溪的互动,若有所思。
“好了,一人一个房间,别拖时间了。”杨桃溪赶走夏择城,就催着秦殊偃兄妹俩各回各的房间。
丰六和容九儿已经准备好了东西。
容九儿之前跟着杨桃溪去过顾家,对这些多少知道一些。
丰六力气大,只管听容九儿的吩咐就行。
两人配合默契。
“这个?”
秦姝彤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架在房间里的大石缸,缸里是墨绿色的药汤,还散发着腥臭味,隐约还能看到这些药材里的虫子、蝎子之类的东西。
“怕了?”杨桃溪站在一边,挑眉看着秦姝彤。
“有我心脏里的那只厉害吗?”秦姝彤很快就收起了惊愕,也不管屋里还有人,直接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杨桃溪和容九儿相视一笑。
一个点火,一个去关门。
给秦殊偃兄妹俩制定的治疗计划有点儿复杂,又是蒸药浴、又是服最苦的药、又是疏理身体,总之,让他们谁都猜不到哪个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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