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怿心,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心里肮脏的。”秦殊偃直接冷了声音。
“秦殊偃!”雪怿心气得大叫。
“来人!”秦殊偃大喝一声。
屋顶、墙头、院外齐刷刷的出现了十几个手持木仓的人,木仓口直接对准了雪春菲和雪怿心。
雪春菲一惊,扫视一眼,忙说道:“殊偃,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是想见见杨桃溪而已,择城的爸爸让我带了东西给他们的。”
“雪姨,很抱歉,治疗时间任何人不得惊扰,违者,以间者罪同处,这是命令。”秦殊偃面无表情的说道,“雪姨要是有事,可以先到招待所等候,这边一结束,我就转告她和择城,想来,冲着夏伯伯的面子,他们会去见你的。”
语气半点儿也不客气。
“那就有劳。”雪春菲叹了口气,“殊偃,你可别忘记了,我时间有限,这次跟团出来巡回演出,下午四点又得出发去别的地方了。”
“雪姨来战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要有急事,为什么非要拖到要离开的时候?”秦殊偃质疑的问。
“择城和他爸爸有误会,这么多年来都在生他爸爸的气,这次订婚都没有通知,可他爸爸再生气,也毕竟是做父亲的,这不,让我带了些东西要给他们,我是怕太早了见他们,他们会拒绝,我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雪春菲解释得很仔细。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哦,既然雪姨赶时间,那不如交给我,我转交给他们。”秦殊偃却依旧那冷淡的语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趣,我姑父的东西能是你一个外人能接的?”
雪怿心在一边嘲讽的说道。
“哼,也不怕跟你直说,我们今天来就是找那个乡下野丫头的,她要是识趣自己离开我表哥,自然就少不了她的好处,可要是她不识趣,就别怪我们不客……”
“怿心,你怎么了?”
雪春菲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一直嘚吧嘚吧说个没完却没了声音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