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了三年,终于,一次他出远门,桓大良暗中帮我,替我假造了失足摔下悬崖的惨事,我趁机逃了出来,后来就遇到了我师父,入了道医馆。”
“你的树叶是哪里来的?”杨桃溪平静的看着潭沁。
潭沁身上有隐隐的浩然正气,应该不是那种耍心机的人。
她对潭沁说的故事信了八成,剩下两成是疑问。
“是从手扎上找出来的,据上面说,那原是我父亲的东西。”
潭沁目光坦然。
“父亲将那些功法分别藏到了三个地方,有个地方的书被潭怒得了,这些年,潭怒也以儒门弟子的名义做了不少事,他打着重建儒门的旗号,事实上,他是在为一些人做事,他和那些人一样,目标都是长生的秘密。”
“长生的秘密?”杨桃溪心里一动,却故做惊讶,“这世上有长生?”
“说什么长生,我觉得,无非是修为高深的人嘛身体康健些,少病少灾的可不就比普通人能多活几年么?”潭沁一脸不以为然。
“说得在理。”杨桃溪点头,倒是对这个潭沁有了些许认可。
“那你呢?”杨璃溪听完潭沁的事,又瞄准了桓大良。
“我怎么了?”桓大良挑眉反问。
“你的身份。”杨璃溪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桓大良,“你不会也准备了一大桶的狗血吧?”
“狗血是什么?”桓大良愣了愣,不明所以。
“细节不重要。”杨璃溪挥了挥手,“你只需要说出你的事情。”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住的地方和潭怒家很近,和潭沁从小认识,我小叔叔被艾家那老毒妇看中,他为了保护我们一家人,被迫向艾家低了头,这么多年来几乎和家里断了联系,直到二十年前有一次,他突然回来,留下一封信就匆匆走了。”
桓大良摊手,三言两语交待完。
“我们看了信才知道,他在艾家并不好过,艾家那老毒妇不仅给他头上染了绿,还将他弄成了蛊人。”
“谁给你们下的蛊?”杨桃溪安静的听完,却没有再多问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