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和夏择城藏在屋角,这儿的视野好,能留意到院内院外的风吹草动,而且两人耳力非凡,离远些也能听到。
“爹,您身体里的蛊变了。”桓丽晏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依旧不徐不急的,听着就优雅。
“我也觉出来了,之前有人对我动手,我特意与你讲不要管这只蛊,原是想引进那下蛊人,可奇怪的是,人没引出来,这身体的感觉不对了。”朱老爷子叹气。
杨桃溪和夏择城互看了一眼。
就听这声音,朱老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事,那,出事的人是谁?
“爹,现在这一只,您能仔细说说症状吗?一会儿我回去就查查,看看有没有办法解了。”桓丽晏轻声说道。
“三嫂说的对,这一次,我们定要揪住这个毒瘤,要不然,朱家几百年的基业都要毁在我们手里了。”另一个人愤愤的开口,声音竟是朱鹤文。
“我觉得没力气,之前还能用上些内力,现在喘一口气都觉得下一口气要接不上来一样,丹田的地方时热时冰,冰起来整个人都冷,热起来跟火在焚一样,唉,看来确实是我大意了,还以为自己正当年,才着了这道。”
朱升皙再次叹气,语带无奈。
“爹,要不,儿子给您探探脉?”朱鹤文体贴的问道。
“不用了,就你那半桶水的功夫,还是少拿出来丢人了,我这两天让人探脉探的还不够?你还不如三媳妇儿管用呢。”朱升皙半点儿没有掩盖对这儿子的嫌弃,说完,他又问,“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消息到是有,但,只是说那边看管得紧,没办法打进内部,而且,就有几天前,有别的人混进去,却折了,那地方的阵法比我们朱家还要复杂许多。”朱鹤文也不敢反驳,只好顺着话回道。
“倒是小看了那丫头。”
杨桃溪正在猜他们对谁动手的时候,朱升皙来了一句,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