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桓丽晏承认了，有些她说出了她觉得可能的人，有些则是很干脆的否定。
“最后一个问题，程翠娟和王大虎是谁的人？”杨桃溪转着手中的笔。
“程翠娟？王大虎？”桓丽晏一脸惊讶，“我并没有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你女儿却知道。”杨桃溪皱眉。
“我很确定我并不知道，至于云蔻是怎么知道的，你一会儿问她。”桓丽晏也同样皱眉头。
她该说的都说了，连秘密也说了，还能在这样两个小人物身上撒谎不成？
“多谢配合。”杨桃溪也想到了这一层，点了点头，放桓丽晏去休息。
最开始的这些人中，数桓丽晏花的时间最长，在下面看着的人都惊讶不已。
桓丽晏一下去，朱鹤正就迎了过去，夫妻俩站在一起说话，时不时抬头看向杨桃溪的方向。
杨桃溪也不在意，让人把用过的茶杯都换了下去，又重新上了茶。
她要是愿意，当然能让这一壶源源不断，但那样做，对她没有半点儿好处。
接下去，是朱鹤武夫妻，依旧没有什么问题。
要不是之前用过好几次破幻丸，知道效性确实不错，杨桃溪都忍不住要怀疑药丸失效了。
很快，朱鹤文坐到了对面。
这是关键人物之二。
杨桃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提问。
朱鹤文一一回答，应得简洁明快，也没有半点儿不情愿。
这让杨桃溪意外极了，来之前，她可是把这个朱家五老爷视作幕后害手的。
“五舅，朱五是你派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