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梵明摆着是典型的缺爱型,变成今天这样,朱鹤文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她,前世要不是遇到夏,她也是长歪的那一棵。
“唯一的儿子啊……”朱鹤文说着,仰头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要包庇他吗?”杨桃溪淡淡的问。
“他还能出来吗?”朱鹤文低低的问。
“那就得看他到底做过什么。”杨桃溪实话实说。
如果朱云梵做的仅仅只是背叛朱家,那么,白枭想来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但,要是他做了别的,那就对不起了,进去能不能出来全看他犯的事大不大。
要真的危及家国,直接毙了也有可能。
“帮我跟白枭转达一句话。”朱鹤文的声音更低。
“请说。”杨桃溪抬眸。
“若……拜托给他个痛快。”朱鹤文说到最后,几乎用尽了全力。
“好。”杨桃溪沉默片刻,应下。
“谢谢。”朱鹤文说完,忽然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
“不用客气。”杨桃溪放下茶杯,也不打扰他,轻轻走了出去。
门打开,田筝文背着门站在窗前,低着头无声的咬着手指哭着。
杨桃溪脚步停了停,带门的手略重了些。
田筝文听到后面关门的声音,马上抹去了眼泪,转了过来,看到杨桃溪,她微微一笑:“桃溪,不多坐会儿?”
“不了,我去看外公。”杨桃溪笑笑,快步离开。
田筝文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右手食指上有个深深的牙印,显然,她回来有一会儿,朱鹤文最终做出的决定,她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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