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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上酥痒的一触,耳边暖暖一息,让白仁之由心弦震颤,全身紧绷。
“不要怕,没事的!”温绯说着牵着白仁之往崖底纵身一跃。但二人身体并没有下沉,反与踩在实地一般,二人凌空向远方跑去。身边身下路过了鬼市,黄泉,与各种白仁之不知道的地狱,上演着常人匪夷所思的刑罚。温绯一路跑,一路抽符颂告,再往身前扔去。白仁之的阴阳眼隐隐看到那符咒一落地,那片空气便一道黑气凝结骤散。
不一会,白仁之竟也听清了那似乎很微弱的呼喊,温绯更是知道距离萧靖楼已经很近,不由脚上加快了步伐,连抽三张符纸,颂告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压低声音,那清亮之声,竟如金镛鸣山,于这鬼魅之域如此清晰:“五行尊暗耀,九土见光昭。甘石推留伏,上仙垂雨露。筑地修长栈,助我登云尖!”温绯握他的手一紧,紧上几步,纵身跃起。半空中二人十指相扣,白仁之手臂一收,将温绯收入怀中,一个鹞子翻身,抱着她稳稳落在地上。
“你……”温绯脸色顿红,忙跳下地:“我,我又不是不会轻功……”
白仁之微笑着,点头。
“温……温绯?”
二人已经置身于凌空飘浮的血池边上,只要温绯刚刚脚下略有差错,便会由那窄岸径直滑进那翻腾着无数恶鬼的地狱。此片血池地狱分了一大块与四小块,中间有窄窄的池沿相间。池中恶鬼受到生气影响,个个饥肠辘辘,拖着被那红色腥臭血一般液体酸液还未完全腐化开的身体向萧靖楼、王萌果走去。萧靖楼一杆长枪裹着蓝色灵力也不知道在那战了多久,身边俱是鬼魄残肢,那些残肢挣扎着化合成形,再要去食那生气。而那化合,也并不是从谁身上掉下来,就化回谁身上,竟是就近有残躯渗出鬼气,便争相涌上,生怕自己少沾了些生气。一时间,一个躯体上接三五只手,胸前生出两腿,头接在大腿上的丑陋鬼躯竟盈满了整个血池。
萧靖楼身上的蓝光已经不匀,满额大汗地应对血池中爬出来的,天下飞下来的,背后袭来的魂魄。王萌果缩在角落中他的保护范围内,但毕竟她是感知系的,灵力低微,也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她一轻叱,萧靖楼一分心,正巧见到白仁之抱着温绯落地,他眼眉一挑,腿上吃疼,见一只鬼头正抱着他的腿咬。他醋意和着怒意,蓝光大盛,对着那鬼头狠狠一枪,竟生生将那鬼头戳的灰飞烟灭。
萧靖楼的狠戾看的温绯眉尾一跳,事情也紧急,萧靖楼与王萌果的生气已将这血池地狱内的所有恶鬼唤醒,连地狱之外的恶鬼都已经嗅到了他们的味道,纷纷来袭,若再不带他们离开,怕大家都离不开了。温绯一翻手腕,数十张散着黑气的纸符结成一张天罗地网,将恶鬼强压在这阵法之下。只是那些恶鬼过于凶悍,在阵法之下竟拼死拍打。
“还等什么,快带他们走!”温绯忙催促道。
“那你……”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快走。”
白仁之心有不祥,但现在这个状况,也只能如此了。他心意一动,玄月由他乾坤袋里一闪而出:“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回来干嘛,你想送死吗?让温家人来!”
白仁之一携王萌果。
萧靖楼一摆手:“我不走。”
“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你再不走,会害死她的!”白仁之一怒。
萧靖楼眉头紧皱,望向温绯,温绯哪里有空望他,双手紧压结界,以自己一人之力承受这万鬼撞击之重。
“送他们走。”温绯咬牙对秦墨说,秦墨略一迟疑,但既是刀灵,便不会违抗主人的意愿,秦墨一挥衣袖,双刀凝着森森的鬼力悬在半空,温绯手下压力顿减。
“是。”秦墨俯首一声,萧靖楼只觉全身被缚紧了一般,眼睁睁见着自己被携上玄月。
“可以走了。”白仁之耳边幽幽一声,他们三人尽裹在秦墨的鬼气之中。只是萧靖楼用力过猛,连秦墨都压不住他的生气,不住泄出。白仁之驱剑快走,回头望了温绯一眼,只想记着此处,快些回来。
温家一下重颤,连附近的人家都感觉到了。温家各房小院灯火纷纷亮起,温浩只觉那颤动由听机阁传来,他不由披上外衣,匆匆往外走去。路上温凉也在赶往听机阁,只见听机阁一道黑烟升上天际。
“这个孽障,又在做什么妖!”温凉看着那黑烟,顿足道。
温浩眼角边闪过一道白光,他不由将视线由听机阁移开,望向家族世代守护的结界,只见百余只低级灵体相继撞在结界之上,化成青烟灰飞烟灭了:“父亲,结界似有异动,儿子先去看看。”
温凉皱着眉头,望着那频闪的结界:“快去。”
“是。”温浩头一低,闪身而去。
白仁之终于落在结界之外,秦墨一闪,已经归了双刀。他抬头四望,不见鬼侍,自己的冷月自云端一闪,直向洞底刺去。他心里一紧,按说,温绯不应当有事才对。
“你快去找人。”白仁之一挟萧靖楼衣领。
萧靖楼与白仁之已认识十年了,他从未见过他这般红着眼要吃人一般的眼神,连温绮遇难时都没有。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