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杀掉飞段的男人吗。
“单凭这个术就想束缚住我吗,我和爸爸是不一样的。”
宇野用百目之术储存的庞大查克拉要比他多得多,多到可以挣脱这个奈良鹿台用烂的忍术。
“我没想束缚你多久,我也没想用暴力来解决事情,我只是稍稍对你口中的【爸爸】产生了兴趣而已。你是木叶的忍者,我不会轻易地伤害你。”
“哦,即使是我是犯罪者的女儿吗。”
“你是你,宇野。鹿丸说得没错,你是木叶的忍者,更是我的学生。我们不过是想稍微要求一个解释。”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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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宇野歪了歪头,迟疑了一下,随即嗤笑着抿了抿嘴唇,低声开了口。
“爸爸他早已经死去了,现在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幽灵而已。当然信不由你们。他已经陪伴我六七年了,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
“这怎么可能……”
“我想奈良先生已经检查过自己家的那片森林了吧。爸爸的身体应该早已经在那里腐坏烂掉。”
宇野说着,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奈良鹿丸。
“而且,现在他就在我身边。”
“我可以给老师和奈良先生解释,我会配合你们。我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应该不需要对我做什么吧。”
宇野说着,便看见稍显迟疑的奈良鹿丸点了点头,眉头紧皱的样子带着三分凌厉。
“嗯……好吧。和我走吧。”
……
似乎刑讯室里的桌椅板凳,都是冷硬的。宇野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堪堪支起脸颊。她目光散乱地看着眼前的“恩师”,神色浮动出一丝苦涩和犹豫。
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宇野不得不去扮演另外一个自己。那是十一二岁,坦率且脆弱的自己。
她如今早已学会示弱和伪装。
“我在有意识的时候,就被迫和信组织的其他实验体厮杀。他们教我用蓝本的方式杀人。后来我用了,他就出现了。他是我的背后灵,像亲人一样教导我如何躲避其他实验体的厮杀。每到月中,他只要得到我的血便可以短暂化作实体。可他本身没有攻击性,无法伤害到别人。”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虽然过去的他对于你们是个加害者和罪人,可他现在无法造成威胁。对于我来说,有他的支持,我才不至于早早绝望,他是我的亲人,而我不希望你们伤害已经死去的他。”
她望着旗木卡卡西的眼神染上一丝祈求和哀伤。嘴唇开阖间,言语间染上一丝干涩。
“我也想有亲人。”
她说着,便看见旗木卡卡西身侧一直在凳子上沉睡的紫发忍者睁开了黑色的眼眸,望着飞段的方向,目光炯炯地攸得开了口。
“我用灵化之术确认过了,确实是滞留在人世的灵魂没错。至于为何留在这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就算有很强的执念,由于灵魂状态使然,没有肉体凭依的情况下,也很难滞留在人世。而且既然他们两个身体相连,我想应该是什么奇怪的封印之类的东西,我们家族对封印术研究还是尚且不算透彻。”
那人说着,便推门离开了。不一会,一行头发明艳,穿着绿色忍装的男子便鱼贯而入。在旗木卡卡西的注视下对他点了点头,卡卡西便离开了。他们将宇野套上了一个木制的枷锁。宇野被按在椅子上,枷锁被固定成一个高桌的桌面。一个男人伸出了一只手在宇野的头颅前左右摇晃摆动。闭着眼睛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果然,还是叫来了窥视大脑的山中一族吗。
“喂,是那种看人大脑的阴险忍术吧……你大脑要被看光了欸!不是没封印你查克拉吗我们打死他们,走就好了。”
飞段的声音在脑海深处想起,宇野闭上眼睛,也在识海中向飞段传达着信息。或许是灵魂相连的原因,宇野和飞段仿佛一体,他们几乎可以在识海里肆无忌惮地交流。
“没关系的……我有办法。”
“我想清楚了。宇智波佐助,旗木卡卡西都在这里。我想留在木叶,了解关于宇智波斑事情的真相。”
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上新树的瞳力。新树留下的大量瞳力,那饱含着生命。她过去很少去动用,残余的力量还剩下很多。
她本不愿意去使用的,实际上她所有的术都不倚仗写轮眼。新树的瞳力,只是新树留给她的意愿和嘱托,那是新树留给她的最后印记。新树的能力并不能在战斗上帮助她什么,宇野的百目之术恢复能力可以比得上“弁才天”,而新树的瞳力有限,“弁才天”用一次便少一次。只是这次,终于又要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宇野想着,便被几个男人三下五除二地用皮革绑带固定在椅子上,屋内的灯攸得熄灭了。宇野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面前,将手掌轻轻地触摸上她的头。
殷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在黑暗中隐现。她虽不擅长幻术,可是新树的瞳力,却仍是能够强化幻术的效果,扭转大脑被窥视的结果。半晌,她听见男人说着“结束”的语句,开了灯,一行人离开了屋子。
终于结束了吗,宇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在昏暗的刑讯室又呆了良久,在太阳估算着快要下山的时刻,旗木卡卡西走了进来。宇野身上的枷锁镣铐全部被解了下来。旗木卡卡西轻声说了句抱歉,便扯了她袖子一下,示意她离开。
她望着卡卡西,脸上没什么表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宇野眨了眨眼睛,先卡卡西一步走出了刑讯室。
“老师没有做错,您不需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