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能在生意场上做出每一个正确的判断,能让对峙的敌人闻风丧胆,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有些破戒。
他皱眉,没忍住给温思鹤打了一个电话。
担心影响盛眠休息,他去的客厅。
温思鹤这人脾气出了名的好,玩得也花,毕竟是混娱乐圈的,这会儿刚打发走一个女人,在阳台上抽事后烟。
看到傅燕城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并且还是凌晨三点。
莫名地,温思鹤觉得对方应该也才做完。
这大概是来自兄弟之间的默契。
“燕城。”
傅燕城坐在客厅,这是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非得睡这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因为禁欲多年想要开荤,大可找个更干净的。
而不是一个结过婚的。
“思鹤。”
温思鹤吸了一口烟,懒懒散散的,“啊,在呢,怎么了,做一半痿了?”
傅燕城的脸色一黑,直接挂断电话。
果然就不该问这种人。
温思鹤重新打了一个过来。
“做一半发现自己动心了?”
不得不说,温思鹤不愧是编剧,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总能找到最锐利的切入点。
但傅燕城否认的很快。
“不是。”
温思鹤跟傅燕城不一样,他在这种关系上比较随意,看上了就带回去,而且也不太在意对方的感受,反正都是从他这里要资源的,大家都只是交易而已。
温思鹤弹了一下烟灰,“那你大半夜的打电话是干什么?”
傅燕城沉默了一瞬,突然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哈?”
他被问懵了,大半夜的讨论自己兄弟怎么样?
“燕城,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厉不厉害,你要不直接问penny,你这是怕她不满意吗?这样吧,我手里有一种药。”
话还没说完,傅燕城又挂断了。
温思鹤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了。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