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便是如此。
据他所知道的,他那位已经是宗师级别的师父,修行便停留在几十年前,至今再也没有过突破。
想罢,尹匩又道:“阿厌不喜欢谁说闻清辞的不好,你们以后最好放聪明点,不要在阿厌面前乱说话。
要知道,我这人很护短的,潘徐两家的事情虽说翻篇了,但我还记着呢。”
伤害他的小徒弟?
这事儿不能忍。
他看在叶鹤之的面子上没有找潘徐两家麻烦,对待潘冲跟徐岩也尚算是在他所认为的客气范围之内,可如果再有下一次,潘徐两家害的阿厌身受重伤,不等天元宗发难,他便孤身一人去灭了潘徐两家。
潘冲捏紧拳头,只觉得一股屈辱感直冲脑门!
徐岩已经听不下去了,找了理由先行离去。
尹匩见潘冲大概是气得忘记了反应,只无所谓一笑,忽然,他想起一件早年听到的事情,再看了看潘冲,问道:“你想要拜入我的门下,跟我学习修行,一是觉得天元宗关门弟子学到的比内门弟子多,二是还惦记着要给你那英年早逝的父亲报仇吧?”
“……”
潘冲不言。
然而,尹匩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杀父之仇,怎么能放得下?
小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他母亲如何势单力薄的支撑起潘家,见识过那些家族成员的恶心嘴脸,更加清楚的明白,如果不是因为闻城子杀了他的父亲,他跟母亲无人可依仗,他们在家族也不会过得如此艰难。
尹匩虽然不喜欢潘冲,但是在这一事儿上,人家也没错。
不过,他也不喜欢别人一辈子被当枪使。
“我前些年游历时,听闻过潘家的一些传言,说是当年潘家的家主夫人在丈夫死后无所依仗,便谎称有孕。”
潘冲瞪大眼睛:“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