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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
cafe_de_flore，花季咖啡。此时正是腾讯的花季雨季，拥有几百万用户，却没有找到盈利方式，小马正为此而苦恼。
他等的人来了，一个小青年，脚踩晋江登山鞋、身穿泉州套头衫。
小青年朝小马怪怪的一笑：“哟，马哥！我就是司空零。不好意思，深圳不熟，走错路了刚才，迟到了几分钟。”
小马腼腆一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的？”
司空零叫了杯欧朵，回答小马的问题：“撞上的，很多人做im，你们做得最好，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听说你想50万卖了，我过来看看。”
小马嗫嚅道：“不卖不卖……”可是语气却有些虚弱。
司空零：“一百万卖不卖？”
小马一惊，他做这个im的本来目的是为了卖给一家大公司，报价为30万，可惜这家公司对im没什么的感觉，后来小马自己发展，到了现在的规模，运营成本高起来，却没什么收入，50万是另一家的报价，他正在犹豫，100万则没什么犹豫的理由了。
小马心里估计已有定计，却还做作矜持。
司空零微笑道：“你想卖，可是我劝你别卖。现在是中国互联网用户的井喷阶段，网站和客户端奇缺少，随便做一个破网站、破软件出来就能招来n多用户，现在用户不值钱，但是很快，要不了多少时间，用户就是钱，一个用户一美金都不算贵，像im用户这种人际关系都在上面的用户更是比金子还值钱。互联网是一个全新的东西，现在没什么人能想象它能用来干啥，互联网公司都将有什么商业模式，可以说，谁能撑过这几年，谁就能在这个朝阳行业里做个巨头。”
一个用户一美金！他说！小马很激动，脸泛潮红：“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比较困难。”
司空零点头：“马哥是君子，君子发财十年不晚，现在很多盈利方式都是坑人的，你不屑去搞而已，我的用户跟你差不多，但是我是纯网页，几个pv用户就走了，所以运营成本低，各种坑人的广告我都做，所以我能赚钱。但是你的产品比我有前途，等互联网成熟了，你的用户就是金闪闪的。如果你实在想卖，我出100万，我也就赚了这么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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