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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提起，让粼感到尴尬。所以也就顺着粼的意思，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喝茶，吃点心。
不过当肖旭进来的时候，王霁瞬间是直觉性的看向粼。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张幸灾乐祸，看闲瓜的脸。
一时间觉得好笑，可是又笑不出来。自从那天和肖旭默契的达成隐蔽的合作之后，王霁就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
如今见面，王霁其实心里有鬼很多事，他依然是瞒着肖旭的。说是合作，其实也就是让肖旭有点事做，呆在安全的地方。
可是看见肖旭的样子，王霁知道，他一定是察觉了什么，如今是专门来堵自己的。
而粼，从宅子那件事情开始，王霁就知道，这件事儿，粼是站在肖旭那边的。
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只是王霁也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的情况会是这样的场景，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及时作出反应。
肖旭一进来，向粼问过安后，就直接发问了，“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王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是证明了是暗探暴露了，内部清理所为。你自然是清白的。”
肖旭却没有就此被糊弄过去，“怎么证明的？”
王霁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纠缠下去，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
“怎么证明的？用什么证明的？是用我的披风吗？因为是通敌的证物，所以没有办法还给我，然后就骗我没有看见。”
说到这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肖旭肯定是已经把一切都查了个八九不离十了。本来肖旭就很聪明，只是他性格洒脱，不肯被试卷上的条条框框束缚，所以成绩才会忽高忽低的。
既然肖旭已经查到了这里，之后的事儿暴露是迟早的事儿，索性就直接说了吧。而且这里是粼的地盘，可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是，那件披风上被沾上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是东川国皇室的特产，我们这边应该是没有的。李炜戚的血几乎把那披风浸透了，那香料平常闻其实闻不出什么不一样，染上血了之后就会散发出不一样的味道，所以才发现的。”
肖旭了然的点点头，嗤笑道，“那这么说，我还得多谢那龟孙子了。”
粼果然是喜欢这种直率坦诚的人，听了肖旭这话，直接笑出了声。
王霁无奈的笑笑，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肖旭这个样子。
就这样肖旭也还没完，“那你是怎么拿到那件披风的？”
王霁愣了一下，被暴露成这样，他也豁出去了，直接学着肖旭的样子，开始耍无赖“你猜呢？”
肖旭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杨瑞给你的吧？然后让你帮他做事，所以他才把院长的位子举荐给了你，还让你帮他注意着朝堂上的动静是吧？”
王霁也不否认，直接点头承认了。
“不过你应该不是那种奸佞之人，所以你是双面当人，表面上勤奋好进的新任院长，暗地里你是杨瑞布在朝堂上的眼睛，再暗地里你就是殿下安在杨瑞身边的棋子。”
王霁开心的笑了，“对，完全正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