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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瑞在官场沉浮多年，俞洋自以为藏得极深的心思，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他也不点破，俞洋对王霁有敌意正合他意，或者说就是他特意促成的结果。
最近王霁的心思越来越野，时常脱离自己的掌控，所以对他的处理方式要换一种了。比起长于世家，已经先有一套自我判断的王霁，外地而来，出了自己别无所靠的俞洋更加好用，也更好控制。
“没有什么事，只不过今天是你第一次上朝，所以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疑惑之处？也许为师这把老腐朽还可以给你点出些什么。”
俞洋想要在杨瑞面前保持一个优于王霁的形象，自然不会说有什么问题。
只是乘机想要问一问杨瑞对今日聚餐的几人的印象。
对王霁，杨瑞自然是赞叹有加，说肖旭才智是有的，但是太过于跳脱，恐怕容易自作聪明。说到冀琛，则说他给人感觉天真过了头，有些作假，恐怕有些事太过执着，反而伤身。
俞洋想着，老师真是心善，那冀琛分明是一个疯子，难为老师说得这样委婉。
“好了，夜深了。今天第一天上朝，你也累坏了。为师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这就走了。这里终究是配不上你，就这几天吧，为师给你重新找一个地方。”杨瑞告辞离去。
“多谢老师。”
俞洋知道看不见他的身影，才稍微洗漱一番，躺上床去。
另一边，王霁回到自己家之后，本来端坐在桌边写着些什么。突然心有所想，站起身来，打开了密室。
“最近事多，今日一想，伯阳竟然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来看姨娘了。姨娘不会怪罪我吧？”
黄姨娘睁着眼睛，木木的躺在地上，没有对王霁的出现做出一丝丝反应。
王霁也不介意，蹲在她面前，“姨娘，结束吧。我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我已经找到前方的路了，姨娘可以安心了。”
黄姨娘没有说话。
王霁继续讲到，“姨娘，你觉得好笑吗？父亲已经完全忘记你了，甚至连表面上的寻找都停止了。外面的人也不再讨论你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没有时间关心一个小妾。我以为我会一直记得姨娘的，只有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可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忘记了。”
黄姨娘就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
“姨娘，你猜，父亲还会偶尔会想到你吗？会不会有一个瞬间想起你呢？看见我的时候，会想起来生下我的你吗？”
王霁自问自答到，“不会的，姨娘，你不要在心生幻想了。前几日我碰见父亲，他赞我如今有出息了，为家族争了光。在族人面前，时常说我有所成，皆是他从小教导的功劳，母亲的功劳也不小。但是没有提起你哦，一句都没有。”
伸出手，抚摸着黄姨娘脏乱的头发，“可悲吗？明明是姨娘费尽心力的教养我，可是没有人知道。为了让我优秀，对我做出那么多的事，可是没有人会知道了，姨娘的功劳全都是母亲的。”
抱起黄姨娘，亲昵的用额头磨蹭额着她的额头，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对自己做的那样，“所以就这样吧，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作者日常叨叨叨叨
伯阳已经想通了，就这样结束吧。然后剧透一下，帮助俞洋的人不是杨瑞，那个人已经出现过了，大家可以猜一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