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车,摇醒了他。他也不恼,从怀里掏出钱包,随便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了司机。然后下车,脚步虚浮地向前走去。
司机在背后喊他,说要找给他钱。他也不理,挥挥手继续向前走。司机摇摇头,也是没办法,嘴里嘟囔着道:“真是个怪人。”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晨墨终于走到了家门口,摁响了门铃,站在门口等着开门。
晨墨的母亲叫白晓欢,人很清秀,中等个子,喜欢琴棋书画,很文雅。
这个时间她正在客厅看书,就听见门铃响,于是喊家里的佣人去开门。
玲姐在晨墨家干了很多年,因为会做人,又不多话,很得晨墨母亲的器重。
这时她听见夫人喊她,就赶紧放下手中在干的活,跑出去开门。
走到门口一看是大少爷回来了,很是激动。赶紧出声喊道:“是大少爷呀,您回来了就好,赶紧进来,夫人这两年想你都惦记坏了。”然后侧身让到一边,把晨墨扶了进来。
晨墨对玲姐点了点头,由着她扶着进了屋里。
玲姐看到晨墨脸上的伤,也没有出声询问。她知道自己的本分,什么事该说,什么话又不该问。
白夫人一看进来的人,是日思夜想的儿子,顿时就红了眼圈。几步上前接过儿子,看到他脸上的伤,又闻到他满身的酒味。就赶紧吩咐玲姐道:“快下去拿药箱和解酒的蜂蜜水。”
玲姐听见吩咐后,答应了一声,然后马上就下去安排了。
白夫人扶着儿子开始数落起来:“你这是不回来则已,一回来就惹我伤心。从哪喝的这么多酒?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注意身体,怎么都瘦了?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不知道这样,做母亲的看到会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