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基一直以来都是做家具生意的,最初只是有这么一家家具厂,替别的品牌生产一些实木家具。
后来随着经济实力的壮大,替别人做嫁衣的事渐渐满足不了任恒基的胃口,他便又注册成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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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了自己的家具公司,树立起自己的品牌,从生产到销售,走起了一条龙的道路。
虽然他的家具品牌并不算响亮,但因为售价不高,在中等偏低的消费人群当中还是颇受欢迎的,所以效益一直以来都很不错,这一点,从工厂的职工人数就能看得出来。
戈高和吕露辗转找到了晚上值班的副厂长,副厂长四十多岁,和任恒基的年龄不相上下,对于任恒基可能出事了这一点倒没有过多惊讶。
他说自己虽然不是工厂里的元老级职工,但是跟在任恒基身边工作了也有好几年了,以往任恒基除非是出差到外地去与人谈生意,否则绝对不可能一下子一两个月都不到工厂这边来一趟的。
这位副厂长说,任恒基有一个一直坚信的道理,那就是公司那边如果放手不管,最多是损失客户和营业额,而工厂这边如果放手不管,就会砸掉自己的招牌和饭碗,所以他总是对工厂这边倾注的心血要多过公司那边。
谈起任恒基的为人,这位副厂长对大老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说他为人仗义,当初看中了自己的能力,重金从别处挖角过来,虽然只是口头答应了一些优厚条件,但是真的跳槽过来之后也一件都没有食言,这让副厂长对任恒基的印象一下子就变得好起来。
而说起任恒基的两任妻子,这位副厂长表示自己到这家厂子任职的时候,任恒基就已经和前妻离婚了,似乎也刚娶了许梦怡没多久。
对于那位已经成为过去的前妻,副厂长没有任何印象,但是说起许梦怡,尽管他一而再的斟酌着用词,语气里的那种不满还是再明显不过的表达了出来。
“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照理来说有些不该我说,但是……”副厂长被问到对许梦怡的印象,思来想去,还是挠挠头,有些为难的说,“人家是老板娘,这个厂是她老公的产业,我们都是给她老公打工的,从她老公手里领工资,我们也不可能给忘了。我听说她是读过大学的人,有文化,但是工厂这边的事情经验很重要,但是她不管那些,总是想当然的让我们按照她的意思去做,搞得我们也很为难,当面又不好说什么,还得事后再打电话重新询问任老板的意思。”
“那任恒基对于许梦怡干涉工厂这边的工作,是什么态度?”戈高问副厂长。
副厂长皱皱眉头,说:“反正我们每次遇到许梦怡来指手画脚的时候,打电话问任老板,任老板总是说让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理许梦怡怎么说,许梦怡那边交给他去处理,但是之后许梦怡该来还是会来,被宠着的吧。”
和副厂长聊了聊,戈高询问是否能够介绍其他人过来,副厂长没有太多顾虑的立刻着手帮他们找人,没一会儿就找来了一个销售部经理,这位经理被副厂长领过来的时候,双眼还有一点迷离,脸颊通红,走起路来也歪歪斜斜的。
“二位别介意啊,他中午陪客户出去应酬,下午才回来,这个客户是出了名的酒坛子,想要拿下他的订单,不陪他喝舒服了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这不,”副厂长指指歪在沙发上正努力打起精神的销售部经理,“喝高了,在办公室睡得连下班时间过了都不知道,我要不是帮你们找人,正好看到他办公室灯亮着就过去看看,搞不好这家伙能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确定了销售部经理已经大体清醒过来,副厂长也明白自己需要回避,便先行离开,留下戈高和吕露单独和销售部经理对话。
销售部经理的酒醒了大半,只是还有些睡意迷蒙,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至少在戈高和吕露通知他工厂的大老板任恒基可能出了事情之后,这位销售部经理的第一反应是询问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到工厂的经营运转。
这个问题戈高和吕露都不好回答,只好稍微安抚上几句,然后才把话题转向重点,询问其销售部经理对老板任恒基的印象。
销售部经理喘了口气,呼吸中仍旧带着酒臭味,他嘿嘿一笑,说:“任老板人好啊!对谁都够意思,对下属够意思,对客户够意思,对女人也够意思!”
“你是说许梦怡?”吕露问。
“她也算其中之一吧!”销售部经理暧昧的笑着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