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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样的女人!小三儿呗!”陶晶翻了个白眼,倒不是对戈高不满,“你们说,她定期带孩子过来体检、打疫苗,有时候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免不了过来这边看,这两年里头得打多少次交道?谁也不可能不寒暄几句,闲聊几句吧?每次她过来,都是只有她自己抱着孩子,有一次孩子发高烧,肺部感染,也是她一个人大半夜的抱着孩子来医院看,从头都为就没有见过她老公。我吧,也是好奇心太重,这样是毛病,就是总也改不了,结果就因为我问了那孩子一个问题,就给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你问什么了?”
“我问那孩子,他爸爸去哪儿了,我就是想,幼儿么,都两岁多了,会说话,但不会撒谎,”陶晶撇了撇嘴,“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孩子说,他没见过爸爸,一次都没见过。”
“你说,那孩子才两岁多一点儿,正是最诚实的时候呢,孩子说从来没见过爸爸。”陶晶充满鄙夷而又愤愤不平的说,“结果那个柴文君听到我问孩子话了,立刻就翻脸,说的那些别提多难听了!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嘴巴可毒的要命,扯着嗓子嚷嚷,说我们不尊重她的秘私!”
“事情后来怎么处理的?”吕露息事宁人般的对愤愤不平的陶晶笑了笑,这件事既然已经结束了,再讨论对错就没有了意义。
“还能咋处理呢,人家有钱,是医院的小财神,遇到矛盾当然得是我们赔礼道歉了呗!”陶晶叹了口气,很不满的说。“医院还让大夫也跟着去道歉!当时医院看她闹的那么凶。为了让她消气什么都肯让步。她说不想在儿科再看到我,我就被调到这里了,结果呢?我被调到这里之后,她决定以后都不来我们这儿做体检什么的了!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饼,既然觉得名誉那么重要,她自己把那件事在医院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怎么不嫌影响不好了?!”
吕露沉默不语,觉得自己不该对这件事做任何评价。
好在戈高及时的开了口,没有给陶晶反过来追问吕露看法的机会。
他听了半天,非但没有觉得陶晶的讲述都是写毫无价值的东西,态度还挺认真,听完之后才问她:“你和柴文君发生矛盾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具体是哪天我可记不住了,”陶晶烦躁的摆摆手,“那件事我想起来就肝儿疼!反正过去了也没有多久,顶多也就一个月吧,日期我可说不上来了。”
“没关系,有这个大概的时间也可以。”戈高点点头,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非纠缠出一个具体的日子来。
陶晶又发了一会儿牢骚,护理部的人过来查岗,她便只好放弃了意犹未尽的诉苦,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吕露和戈高便离开了这家妇产医院。
“弄了半天,关于柴文君的孩子生父是谁,咱们还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趟算是白跑了!”吕露有点不甘心。
“不算白跑,至少咱们到目前为止还没见到柴文君本人,就见识到了她性格的两个侧面,沉默寡言有主见,以及被触到底线之后怒气冲冲不惜闹大,两种表现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矛盾。”戈高到不觉得这一趟算是白跑了,“还有她跟医院闹出这次不愉快的时间,你比较一下。”
“不是一个月左右之前么?哎呀,那个时候任恒基已经死了!假如孩子是任恒基的,你说她那个时候的情绪波动,会不会和任恒基的死,或者说任恒基的失踪有关?”
“想要回答你的这个问题,至少也得先确定,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任恒基的。”戈高没有给吕露一个答案。
“那咱们上哪儿去确定这件事啊?”吕露有孩子愁。
“干嘛愁眉苦脸的?”戈高看她那一脸的为难,觉得有些好笑,“当然是去找唯一知道事实真相的人去问问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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