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只是自己刚出师的时候,犯下的某个微不足道的小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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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一个人再聪明,当来调查的人多了之后,如若还不考虑转移阵地的话,即便三个臭皮匠的智商真的顶不上诸葛亮,三个人也足以将诸葛老先生胖揍一顿,文一凡深信这个道理。
人多力量大,个体即便再怎么强悍,在集体的力量面前也是微不足道的,就好像自己虽然曾是公认的第一杀手,但是如果同时遇到四个人的时候,如若不想杀人,那么逃跑是上策。
乱拳打死老师傅。
虽说杀手讲究的是暗杀而不是硬碰硬的对抗,但是这个道理放在格斗冠军和特种兵一类的人身上,亦是如此。
人类终究是群居动物,集思广益必将碾压个人的多智近妖。
因此,文一凡从来都是在嗅到自己所作所为有暴露的风险后,总是会再将一切都准备就绪后,逃之夭夭,留下一地的尸体和一个他人永远无法触碰到的背影。
云乡杀人魔?
只是某个刚刚出师,而且在之前被人冠以“第一杀手”的幼稚小鬼干出来的事罢了。
现在的自己回看当年,真的有一些尴尬,完全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罢了。
先不说尸体的处理方式,单单是那时候粗糙的刀工,就在骨头上留下了无数划痕,千万不要小看这些划痕,一个专业的法医,可以在这划痕上推断出不下五条细节,落网会防不胜防。
还有那并不熟练的放血手法,把血液搞得满地都是,鲁米诺反应一套,就能直接暴露。而往上面撒漂白|粉或者洒家畜的血装作是在里面杀猪的方法,不过只是弥补的办法罢了,用经济学的词汇便叫止损,可惜损失已经出现,即便止损再漂亮,那一个瑕疵都有可能再某个时辰突然要了他的命。
以及自己当时自作聪明想出来的用家畜处理尸体的方式,倒不是不可行,但是如若是一个人的话,还需要经常去杀猪卖肉,每年的成本与收益也必须是正常获益的样子,一旦出现丝毫的不对劲,就很可能留下小破绽,这种小破绽虽说并不起眼,但是很可能在某个时机便会要了他的命——尽管这概率很小,但是他赌不起,也不喜欢赌。
更不用说如若想养猪的话,身份上就有很大的不便,而且完完全全限制了文一凡自身的活动范围,一旦想要将超过十公里外的人运到饲养场,就需要做好暴露的准备,而即便只挑选附近的猎物,也会导致警方根据案发地点画出嫌疑人所在的范围按家按户排查。光是这其中的各种细节的打磨,就要比想个其它方式处理尸体要麻烦的多。
正是因为这些细节上的败北,才导致自己在云乡仅仅待了不到两年,就被迫转移了阵地,还损失了五个身份。
当时在现场里面留下的一堆细节,虽说大多数都是自己刻意留下用来迷惑调查的,可是每一个谎言在说出口后,就总有被人揭穿的一天,既然自己可以布下层层陷阱,那么别人也可以顺着这些陷阱一层层地摸到自己,到头来,还不如一点线索都不留下。
破译一张写满了无数精密陷阱的密码,要比破译一张纯白的纸,简单的多。
不过好在,他当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这才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
这些年来,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换一个副身份,而文一凡,则是他一直沿用至今的主身份,主身份用来生活,副身份用作一切的非法活动,一主一副,搭配完美。
为了更进一步地不让人注意到,有文一凡的地方就会有凶杀案,关于每一次的作案手法,他都会刻意进行极大的改变,例如“云乡杀人魔”手法粗犷,会以喂食的手法处理“尾巴”,而将来如果出现了“允河杀人魔”,那么他的手法就是精巧细腻,以碎尸方式处理“尾巴”,而在来到允河之前,他还尝试过仅用意外致死,或者伪装成自杀,都在那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没有人会想到,犯下这一切的是同一个人。
“你说的一切,全部属实。”严锋缓缓地开口道,“现在您是清白的了,对于之前的种种失礼,我想您道歉,我送你回家吧!”
“正合我意。”文一凡微笑着点了点头。
………………
“严警官,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文一凡向着严锋微微欠身,“麻烦您了。”
“不用,应该的。”严锋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警局了。”
“嗯,那我就不送了,”右手拿出钥匙插入房门轻轻一拧,文一凡打开了门,“回见。”
“回见。”严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对于他的最后一丝怀疑也荡然无存。
云乡杀人魔是左利手。
文一凡注意到他的目光,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一个合格的杀手,必然是双利手,而且可以随时决定,自己应该完美地扮演左利手,还是右利手。
云乡杀人魔是左利手,那么允河杀人魔,必须是右利手。
这一点,依旧是某个迷惑他人的关键性细节。
“咔哒——”文一凡轻轻地关上房门,门锁弹出。
正在下楼的严锋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好像忘记了什么细微的事情。
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他并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