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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淮心里如此想着,却是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态度恭谨地回道:
“大哥哪里话呀,您也知道,我这矿产的买卖,虽然这几年也是小挣了点,可开支也大呀,您看那官府的要打点吧?管事的要打点吧?就便是那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小鱼小虾也得一一打点,我这是雁过拔毛,有去无回,到了手里,实际上没剩多少啊。”
江文淮说到这里,迅速换了副愁苦的脸色,语气诚恳地说道:
“大哥呀,四弟我眼下正愁着呢,去年年底出到益州的货,今年的银子还未收回来呢。你看我这一大家子人,每天要吃要喝,都要耗去不少银子!要不大哥您帮我想想办法,看看有什么好买卖可做?”
江文礼一听,心知这四弟是要婉拒自己了,心中不满,暗道:
“这家伙,比泥鳅还滑溜,可真是一分钱掉地下,两面沾灰啊。”
嘴上却说:
“四弟也莫愁,待大哥好好想个法子,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躺于床上的江文淮还在想着白天和大哥谈话的事,琢磨着他口中所说的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忽觉腰部一疼,原来是躺在他旁边的夫人严倩烟见自己背对着郎君,他倒像个没事人般不来哄哄自己,心中更气,不由得用力掐了郎君一下。江文淮本就为大哥想要染指自己矿产的事而有些心烦,冷不丁遭此袭击,怒火腾地一下,在心中冒起,不由出口骂道:
“你要作甚么?怎么像个蝎子般随意蜇人?”
说完扬手就要打她。
严倩烟见自己委屈不但未被理解,还要遭吼,见他一副怒发冲冠要打自己的模样,心中害怕,委屈更甚,眼泪就下来了,突然
“哇”的一声,掩面哭泣。
江文淮被哭得莫名其妙,烦躁更甚,右手一扯被单,半跳起身,对着妻子的腰部就来了几拳。这几拳打得严倩烟更为伤心,她也豁出去了,随即坐起身,大喊道:
“打呀,你打呀,好打死我把外面的野女人一个个娶回家!”
江文淮听她大喊,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在阿姊家,家丑不可外扬,立即沉声怒喝道:
“你这贱女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江文淮说完,觉得还不解气,又起身朝她大腿踢了两脚,穿上衣服,摔门而去,找二妾。
严倩烟心中又气又伤心,对三个小妾的恨意更浓,心中恨恨地道:
“都是这几个野女人,才致郎君这样对我!若我还让你们好看,我就不是严家的女儿!!”
严倩烟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郎君娶的三个小妾,一边揉着被揍得酸疼的腰部,愈想愈气,眼泪哗啦啦流下,又想到这是郎君阿姊家,怕传出去被人笑话,只得用春被捂住脸蛋,一声高一声低地啜泣起来。
翌日清晨,严倩烟起身,对着铜镜,见自己已是把脸哭得红肿,心中叹了口气:
“哎,我这可是何苦呢?”
不禁对自己怜悯起来。但一会又想到自家郎君不知道在哪个小妾的房里共度春宵,心中却又是酸又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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