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来的表姑娘,可真是比如同泼妇一般啊?
虽不知房里发生了什么,可大公子都将人绑在这儿了,怎么也不像是毁了她清誉的样子啊?
也不对,的确是毁了。
好好一个大姑娘,都挂树上来了,传出去可真是要笑死人了。
“谢平岗你、你脱了我衣服,我以后还怎么嫁人?你现在装得像个老和尚似的,刚才不是这样的啊!”贾浣干脆豁了出去,扯着嗓子便继续哭道:“我的娘啊,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干脆投河死了算了,谢平岗你有本事将我放下来,我在你门口这树上一脖子吊死,你要是不娶我,我做傀都不放过你……”
这么大的动静,谢平岗想装作听不见都不成了。
烦闷将手里兵书一扔,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你嚷嚷什么?老子什么时候脱你衣服了?”谢平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早先那个的董什么小姐,他就是抬头看了一眼,离得近了一点,那姑娘就要死要活,说他占了便宜。
女人可真是麻烦。
碰没碰到、脱没脱衣服,都是她们说了算?
“你就是脱了!刚才屋子里只有你一个,我衣服都没了,你占了便宜还不想承认是不是,我知道,你们大户人家,就是想欺负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没有靠山的!”贾浣立即道。
谢平岗不爱听这话。
“你是想嫁给我?”谢平岗眉头皱着,“那不行,你楼子里出来的,我不做那绿毛王八。”
“楼子……”贾浣吓了一跳,“谁楼子里出来的啊!你、你欺负人!我是你表妹,贾家的表妹,我姑姑是你大伯娘啊!”
她这么一说,谢平岗是想起来了。
大伯娘娘家姓贾啊……
“你怎么跑我们家来了?你姑姑又不住这儿。”谢平岗没什么耐心,“你也别号丧了,你这衣服就是你自个儿脱的,我忙着读书,没那闲工夫看你,再说了,你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就胸前比老子多了两块肉?指不定那两块肉还没老子大……算了,我将你放了,你回去找你姑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