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摸了摸鼻子:“黎夫子也是我师叔的老师,雕刻在木牌上,日日叩首,以示尊敬。”
她雕得不是个大头像,而是个远景画。
周蔚宗这眼神还挺厉害,这都能瞧得出来。
“那这个呢?”冯盈盈问道。
谢桥脸上不太自在:“那个……是我道家师父莫凌子,他和莫大师是师兄妹。”
“那这东西必然是莫大师亲手雕的吧?”周蔚宗笑了笑,“莫大师本事的确不一般,这等雕工也是罕见,还有这构图,小小一木牌,竟雕出了名师大作的感觉,恐怕书画功底也不差。”
“东西你们收好了,丢了不补的,以后也不好拿给别人看。”谢桥不理周蔚宗,提醒了两个小姑娘。
二人知道这莫大师厉害,所以此刻对这东西也珍惜不已。
其实木牌谢桥还有好几个,都放在望运楼了。
眼下也只好拿出她两个镇宅师父做歉礼了。
不过周蔚宗还没将东西送回虞仙手里,就被温兰成拿过去又看了一眼。
看到那图案,温兰成皱了皱眉头:“这构图手法,像极了……一个名家大师,那大师画作很少,皇家书院里有一幅人间常乐图,作得十分精彩……”
“……”谢桥脸上严肃了一些,“莫大师最喜欢临摹了……”
温兰成没在市面上看到同样的画作。
所以这应该是按照那云危大师的作画手法自己创作的雕刻品?
若是如此,那这莫大师本身的作画本事恐怕都不比云危大师差啊?
怎会这么巧,天下能有两个风格相似,本事相近的大师?
谢桥觉得自己莽撞了,望运楼卖的那些,多以建筑或是木人为主的雕刻品,所以即便萧彧荣买了许多,也不会怀疑云危身份……
但……这两个木牌……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