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身上穿着她昨天送去的龙袍,腰间别着一块极品血玉,愈衬着他尊贵不可一世的身份。
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比温润如玉的书生多一份霸气,比豪放自由的将军敛一点不羁,如此极品男人,走哪哪大放异彩。
但在尧夕鸽眼里,这个男人,他只是个哑巴。
有病,得治的男人。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这时,站在慕止修身后的寂邪怒喝一声。
尧夕鸽这才想起宫中这该死的跪拜礼仪,只好忍着痛离开身后的椅子,“小鸽子叩见皇上。”
“修儿来得正是时候,方才哀家听小鸽子说起昨日之事,这不,才听至半道你就来了。”
太后随即转移了话题,“小鸽子,既然皇上也在此,你快起来继续说道,就说你掉进温泉后摸到了皇上的何处。”
“是,太后。”
尧夕鸽起身,正想坐回宝座,却猛然收到一记死亡般的凝视。
冷眼来自前方刚入座的慕止修。
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她:你继续说,说完了你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怎么了这是?”太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问道。
“你这奴才,太后让你说,你说便是,支支吾吾什么呢!”奈何她身后还有个胖太监也在“鞭策”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站着说:“当时我就喊救命,情急之下想去摸皇上,不过还没摸到皇上,就被他拉出水面。皇上宅心仁厚救下了奴才,奴才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显然,堂内的大伙又失望了。
她继续说:“奴才当时受了惊吓,言语也冲撞了皇上,皇上不但不怪罪,还十分友好地对奴才笑笑。”
“哦?”太后惑意上脸,这怎么与她听到的版本不一样?
前来禀告的侍卫分明是说,当时皇上金口一开,便是“就地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