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小卓子说起过,貌似是皇上的寝宫。
想到要和他朝夕相对,尧夕鸽顿时头皮发麻,“皇上,我这规矩都还没学会呢,不如叫小卓子和我一起……”
慕止修冷脸,“除了寂邪,若还有第四人知晓朕能与你自如交流,杀、无、赦。”
“……遵命。”尧夕鸽欲哭无泪。
所以,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皇上,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毕竟小鸽子乃摄政王引荐入宫的,且还是叛将之后……”
作为慕止修的近身侍卫,寂邪多少还是有所警惕的。
一提起她的身份,尧夕鸽就有种分分钟要被砍头的错觉,随即恳切地说道:“皇上,虽然我不知道您和摄政王有什么过节,也不知道他安排我进宫到底为了什么,但他肯定见不得您好,要是知道我能治好您的病,杀我是迟早的事。”
慕止修:“……”
没曾想这厮竟如此聪明,经他这么一说,倒将和摄政王慕允邑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如果皇上还是不信我,干脆现在就杀了我,也断了摄政王对我的操控。”
话音刚落,一道强劲的掌风蓦然袭来,猝不及防地将尧夕鸽震飞一丈开外。
慕止修的嘴角不经意地划过一丝冷然,“你这厮羸弱无力,迎风就倒,谅你也不敢兴风作浪。”
“谢皇上不杀之恩。”
尧夕鸽恨恨地磨着后牙槽,为了保命,也算忍辱负重了。
这该死的求生欲!
就在这时,慕止修和寂邪同时朝门外望了一眼。
继而听寂邪问道:“小鸽子,你为何决定效忠皇上,摄政王那……你可想好如何交代?”
“咳咳……”
尧夕鸽胸口发闷,真不知道这古人的防备意识怎么这么高。
只好双标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皇上乃一国之主,整个江山美人都由皇上您一人说了算,那摄政王是哪根葱哪棵蒜,他哪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