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寂邪扭头就要吐了,她连忙转移话题,“哥,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皇上有事吩咐?”
寂邪面色一沉,手中的利剑随即搭上她的脖颈,“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欺君罔上!皇上命我捉拿你前去问话!”
欺君?
貌似她之前谎话连篇,现在也不知道哪句被定为欺君之罪。
尧夕鸽被迫往外走去,“哥,我一柔弱太监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你的剑能不能稍微温柔点?”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哥你悠着点,差点割到我动脉了!”
“……”
一路上,两人纠纠结结地往执政殿而去。
好不容易到了,刚进大殿,就看见小卓子叩着脑袋跪在地上,旁边掉落了几块未拆的巧克力。
完了……
尧夕鸽顿觉不妙,她送了巧克力给小卓子,没想到这货直接带来执政殿。
“见了皇上还不跪?“寂邪用剑鞘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叩见皇上!”
尧夕鸽想也没想跪了下去,两眼径自望向龙座上的那位天之骄子,透亮的水眸并未有半点惊慌之色。
“……”
龙案后,正在悠然品茶的慕止修一袭玄黄长袍,那张如若神祗降世般的天颜依旧使人一望沉沦。
只见他黑眸轻掀,余光淡然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尧夕鸽……
“你们都先退下。”
寂邪帮着将大殿内候命的宫人打发了出去,又对小卓子说:“你也去外面侯着。”
“是。”
小卓子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尧夕鸽这才发现,他的后背沿着大腿根处的地方,印染着些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看样子,是挨过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