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站了有几秒,尧夕鸽这才觉悟过来,问道:“那没事我就走了?”
“有事。”
他叫住她,俊逸的脸上似还在考虑着该怎么开口。
“……”
尧夕鸽心中一跳。
他该不会又要提“十万两”的事吧?
等了许久,才听他说出口,“明日,我会离开南彧,擎宇和这里的暗卫劳烦你照顾一些。”
“你要离开南彧?去……去哪?”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头像是掉了块什么东西,空落落了一下。
“我不在时,你自己也稍作些提防,别随意出门让安珂钻了空子。”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严肃地交代着这些话,“别小看安珂,她能伪装任何人。”
“她真这么厉害啊?”
听到这里,尧夕鸽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道:“我听擎宇说,那天你也被她迷惑了,到底是怎么迷惑的,说来听听我也好做提防些。”
慕止修:“……”
他倒不能说安珂化作她的模样来魅惑他……
“你只要记住,任何人的话都别尽信,相信自己的判断即可。”
“哦。”
看他一脸严肃,她只觉得无趣,不再对他嬉皮笑脸,认真地回问道:“那你这次离开,是回东彧逼宫,还是去西彧借兵?还会回这儿吗?什么时候回?”
慕止修:“……”
他撇开脑袋,一只手掌出其不意地按在了她的脑袋瓜上,将她的头连带身子转向楼梯口的方向,“别问,回房歇息去。”
他本不想跟她道别,原本想着留下擎宇和这里的二十名暗卫保护她即可,但在楼梯处碰见她的那一刻,又忍不住想好好与她道个别。
此番一去,不知归期。
他不愿回答。
“……”
尧夕鸽真就乖巧地往楼上走去。
只是心里一万个为什么蓦然产生,冰块脸今天看起来怎么很不对劲的样子?
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没再提十万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