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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越眼波平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在她这样的目光凝视下，沈墨染有种说不出的心虚感，总觉得被看穿了什么。
“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似乎非常忧愁的样子，用手指支撑着脑袋，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太阳穴的位置也胀痛的厉害。
她一向冷静，以为自己从滚滚红尘中度过，依旧能够保持一颗初心，不沾染半点不该沾染的东西。
但是真的经历过才发现，有些东西真的是不可控得。
比如说，感情。
苏清越安静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她语调略显低沉地开口，问：“你真的不想跟傅先生发展任何感情吗？”
她的眸光一片深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掩盖着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沈墨染闭上了眼睛，眉心紧皱：“我不能跟他发展感情。”
她怎么能够跟一个故事世界里的纸片人发生感情？
“所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苏清越心思细腻，一下子抓住了沈墨染话语中包含的深意，凝眸问道。
闻声，沈墨染的心脏不受控地一悸，她倏然睁开了眼睛，朝着苏清越的方向看了过去。
室内灯光柔和，铺陈而落，笼罩在她的身上，为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浅淡光华。
她轻抿了红唇，没有说话。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眼眸低垂，纤长浓密的睫毛羽扇般铺陈，在白皙细腻的脸颊上落下了浅淡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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