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裙子是紧身的,她走路的动作没有太大。
沈欣听到童婳的声音,眼底猛然涌上一片阴鸷,转头朝童婳看过来。
那模样,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要扑上来将童婳给撕碎了。
“童婳,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在我儿子身边挑唆,他才会这样对我,都是你!”
她疯狂地朝童婳扑上来。
童婳拧了一下眉,正准备躲开,手腕被时薄言拉住,往边上一带。
被时薄言这么挡了一下,沈欣那修剪的尖锐的指甲,对着时薄言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
沈欣愣了一下,原本激动的情绪,也在这时候有过一瞬的缓和。
看着时薄言脸上被她指甲划破的伤口,沈欣的眼底一慌。
张了张嘴,要说点什么,却听时薄言道:
“妈,适可而止!”
时薄言的嗓音,降了几个度,原本波澜不起的眼底,带上了几分如刀锋一般锋锐的寒气。
沈欣的心脏,禁不住抖了一抖。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虽然是她儿子,却也是时家真正当家的人。
他就是一头养不熟的豺狼,怎么能指望一头豺狼会对自己这个当妈的存着一点良心。
“这些年,看在您的面上,沈家人想要的好处,我能给的都给了,如果这都不能满足您的话,我大可以把之前给出去的都收回来。”
说到这,他眉目一深,“我能让沈家人吃肉喝汤,都是看在妈您的面上,如果您非要跟我闹,我能给他们肉吃,也能让他们上街乞讨。”
沈欣被时薄言这番话震得身形狠狠一晃,眸底的不敢置信更加强烈了。
“薄言,你敢威胁我?你为了这个女人威胁我?”
童婳在一旁拧起了眉。
吵归吵,能别把她带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