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像这种在农村长年累月干农活的农妇,本该能挣脱桑茵那只爪子的。无奈桑茵修习邪术已久,别说小妇人,哪怕是几位成年男子也奈何不了她。
更别提那位小镇家的孤女,被爪着头顶片刻就断了气息。桑茵一脸厌弃地甩开她,淡声吩咐门外的秘书:
“下次招两个男的。”
就算她一次吸三个女的,也远远不及吸一次阳刚之气来得充实。瞧,吸完这位小农妇,她后背的伤口才堪堪痊愈,疼痛之感犹存,隐隐约约的让人气恼。
“无亲无朋无人牵挂的男人毕竟是少数,”秘书闻声推门进来,毕恭毕敬道,“你现在也是公众人物,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妥,以免功亏一篑,上边更加饶不了咱们。”
秘书的话不无道理,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桑茵便越有危机感,所以听劝。
吸尽最后一点精气神,这才开口询问:
“发生什么事?老三又跟他们对上了?”
“应该是,”秘书把两具枯骨收入储物囊,然后把手机递给她看,“据内部的传闻,赢的那个好像是弯弯。”
上家是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下属的,何况她们只是外姓仆人。
就算齐玉娇知道详情,她更不会把自家的糗事告诉手底下的奴仆。所以,秘书也是从网上的消息窥知一二,事关主家和桑家老三的恩怨所以她格外留意。
那两段视频已被下载保存着,防的就是今天。
“可惜视频只拍到那姑娘的背影,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
“是她。”桑茵一眼认出那道背影,微微冷笑,“果然是能耐了,难怪没把我放在眼里,也不愿跟家里有来往。这是生怕家人耽误她修炼啊,好个白眼狼……”
上岸第一剑,先斩家里人。
“修行人都这样,生怕自己的尘缘未尽拖后腿。”秘书温言道,“你犯不着生气,小不忍则乱大谋。等齐主子的事情完成了,成为废人的她还不是任你处置?”
“我知道,”桑茵死死盯着那道骑着异兽的纤细背影,恨意溢满眼底,缓声道,“可真的太久了……”
这白眼狼怎的就那么难杀呢?
搁以往,自己被齐玉娇折辱完总要气闷好几天的,现在不了。居然连齐玉娇的师叔都打不过她,而自己连齐玉娇都打不过,所以急也没用。
“不如,不如让我爸妈去一趟兰溪村?”桑茵迟疑着建议,见秘书蹙眉,连忙解释,“看到她过得好,我爸妈一定会想办法为我和我哥争取好处……”
在爸妈眼里,谁过得好,都应该主动提拔过得不好的手足。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尤其会偏心有家有室的儿女。譬如她和大哥占的利益最多也不为过,毕竟要养一大家子,做父母的会体谅儿女的不易。
所以,在她和大哥面前,孑然一身的老三永远处于劣势。
“主意虽好,”秘书听罢她的话,神色依旧和煦,“可你怎么保证她肯放父母归来?”
连齐玉娇的师叔都打不过她,如果她不放人,谁能把那两个老家伙拎回来当人质?她桑茵吗?
桑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