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准备离开,田主任竟回来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听小雅说,你对着我的丁字裤打飞机?”
“小雅?你妹妹?”我哑然,这丫头可真够可以的啊。
我哭笑不得:“听她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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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说。你估计还不知道,老蔡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田主任叹口气:“那死丫头……我早就知道了。不过算了,老蔡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我不喜欢的玩具丢给妹妹,不算过分吧。”
“呼,我还以为你肯定不会相信,以为我报复她恶意中伤呢。”我松了口气:“我要走了,老蔡在里边躺着呢。”
她却忽然抱住我:“别走,我喜欢刺激,你刺激刺激我。”
擦,她老公可就在里边呢。
我相当无奈,只好用她珍藏的振动棒帮了帮她。
现在想想,这种事儿只在小说中能见到。可我要说的是,在深圳那种环境背景下,这种事儿再正常不过。或者,深圳本来就是一部书中的世界。
大概从那一周,老蔡再也没来过我们厂子,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阿彩的伤也逐渐痊愈,我让她回老家去了。她哭着发誓,以后去哪儿都不要再来深圳了。
原来,阿彩的老家有人给阿彩说了个对象,无论容貌还是身高都比老蔡好一大截。这事儿只是媒婆跟双方父母提了一提,八字还没一撇。不过男孩听说阿彩出车祸了,立马就从家里搭车来深圳看阿彩,每天都陪着她。
阿彩这才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想想以前和老蔡在一块的日子,真是猪狗不如。阿彩能想通,我也很高兴。
阿彩临走之前还说要把她妹妹介绍给我,不过前提是我必须离开深圳这个人间地狱。我笑着婉拒。深圳是天堂,是地狱,全在你的个人心理。
刚送走阿彩,老蔡就打电话让我去他家一趟。他说家里出事儿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在电话里什么都不说,只是急着让我去,说这事儿很重要。
我只好打车赶紧去,心道老蔡要是真有生命危险,我该出手还是得出手。
来到老蔡家,发现老蔡正在门口抽烟,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竟戴着手套。
我问他怎么了?老蔡把烟头掐灭,随手装在口袋里,把我请了进去,说他家闹鬼了。
“闹鬼?怎么闹鬼?”
老蔡沉稳的道:“我和小雅有染,你该知道的。”
我艰难的点点头。
“今天我和小雅在房间快活的时候,我老婆忽然回来。捉奸在床。本来没什么,可我老婆非要和我离婚,我不愿离,她就和我吵了起来。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里总有个小孩儿声音跟我说话。她说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这气你能受得了?杀了吧,杀了吧……”
“那会儿我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不想,竟真的拿起消防斧……”
我大惊:“你把她们杀了?”
老蔡说道:“你别慌,听我耐心跟你讲。我原本想把她们吓出去的,可我老婆却跟我急眼了,抓我的脸,说我畜生不如,竟用日本晴天娃娃来害她……老李,我就问问,晴天娃娃的事儿,你告诉她了?”
我连忙摇头:“我吃饱撑的,跟她说这事儿?”
“那就好。”老蔡说道:“我也知道你不会告诉她。”
“她们两个去哪儿了?”我问道,心头隐约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走了。”老蔡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说着,老蔡就去冰箱给我拿饮料。
他一离开,我的目光下意识中就落在洗手间的门上。门和地板缝隙间,红色的血,一点点的流了出来!
不好!我立刻跳起来,却不曾想一把锤子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我脑壳上。
我的脑子瞬间空白,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手机铃声给惊醒的,顿感脑袋疼的厉害,好像要爆炸似的,用手一摸,全都是血。
我的视线依旧模糊,却能看见一个光腚小孩儿,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能我的手机铃声惊动了他,他立刻好奇的扭过头来看我。
那小孩儿竟满脸是血,眼珠子被挖掉,只剩下两个黑洞。鼻子和嘴唇也被削掉了,十分恐怖。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我随手摸到了一个东西,就朝小鬼儿丢了去。
小鬼儿一下就不见了,我努力的站起来,回忆起了昏迷之前的事。
老蔡杀了田主任姐妹,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洗手间,门一打开,两具裸体立马就仰躺了下来。不是田主任姐妹又是谁?
两人中了无数斧子,身上早就烂了。尤其是下体,竟被完整的割下来了。
我一阵头脑发胀,也不知是怎么走到门口报警的。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三天,脑袋才总算清醒了一点。警方对残留在田主任体内的液体进行DNA对比,证明是老蔡的,我只是在医院录了个口供,这件事儿就跟我没啥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