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刚刚还一脸害怕、浑身止不住颤抖的阿心突然变成神色冷酷、身上泛着浓浓杀意的赫连心,一如初见般无情的握着长剑向她刺来。风兰君神色严肃立刻躲闪开来。
“我的话对他同样有效。”看着不停躲闪始终不出手的风兰君,男子声音冷冽的说道,“你们两人只能存活一人,胜者便是我兰灵教的下任圣子亦或是圣女。”
风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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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风兰君神色严肃,依旧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脚下动作不停,心中却是在快速的串联这一系列的事情,寻找突破点。
她很清楚这是幻象,但是她却无法确定眼前的赫连心是不是也是幻象。随着她微微的迟疑,赫连心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亦越来越凌厉,风兰君眉间欲渐紧蹙。
突然,风兰君眼底深处闪过一道亮光。之后,风兰君就猛然停下不断躲闪的动作,面向赫连心,任由他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向她刺来,身体微动避开要害。而后在长剑深深的刺向她的微微错开的肩膀,此刻风兰君似是感觉不到痛意,她心神放空,无任何情绪起伏,周身再次泛起那浓浓的死亡气息,亦如初见赫连心的那刻。只不过不同的是,上次她是被赫连心的杀意所引发,而这次却是她自主而来。
没有杀意、没有争斗,只有不断扩散的死寂,无声、无波,空洞、虚无,这是比厮杀更令人恐怖的绝望,从心底蔓延而出,这样的活着让人恨不得经历十世炼狱,也不愿在此停留一刻。
在这样的境地,那本要再次挥来的赫连心突然消失不见,那不远处的男子此时却是明显的诧异,与片刻的停顿。周围的景象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色彩,空洞、孤寂、虚无,这里明明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为什么?”男子眼中的厉色早已换成了深深的疑惑。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疑惑,他是兰灵教在这控魂之上修为最高的人,这驭心之法是他所独创,教中无人可破,可是今天却就这样被人给破了,还是被一个教外之人。
“你的驭心之法,若你心神坚定,这里我改变不了。”
“嗯?你知道这是驭心之法?”男子紧皱眉头,不过转瞬神色严肃的确认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正如我所说,当初你在这里设置这阵法的时候,你心中忧思慎重,这正是此刻能够破解的原因。”风兰君收起这弥漫的死亡之气,神色冷冷的看向对面的男子,“既然当初做了选择,又何必把自己摆在另一种可能上;既然你因不愿纷争,抛弃兰灵教隐身避世,那么如今又何必在这里化身成魔,为兰灵教厮杀争斗;你只不过想要得到认同。”
在风兰君缓缓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该男子身影猛然一滞。许久,他才缓过神来,衣袖再次一挥,景色又变成初见的样子,和乐安详,他身上的黑色衣衫亦变为白色锦衣,只是神色不似一开始时的安然,“我不过是不喜欢厮杀,不喜欢争斗,我不过是想要天下太平,他们便废我圣子的身份,逐我出教。他们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那,却如此不认同我的想法,却这般狠心的对我,逐我出教,逐我出教那?!”该男子似是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怨恨,“兰灵教是我的家,天大地大我还能去哪里?!所以,也许一直我就是错的,这天下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太平,也许我当初变的冷血一些,我便不会被逐出教,兰灵教亦不会被彻底灭门。”
“你得到了他们的认可。”风兰君声音清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
“这里是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吧。”
该男子自然不是笨人,只是有时一个想法若是占据了主导地位,其他很多事情我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去忽视,“大长老,”男子突然脱口而出,是了,那时他根本就不关心江湖与兰灵教的争斗到了什么程度,只是突然有一天,几大长老齐聚,毫无预兆的直接废除他的身份,逐他出教,理由是他不够狠心,能力不够,逐他来此处思过。思过,思过,没有过那用来思,他们不过是想为兰灵教留下一丝血脉罢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大笑起来,眼角隐隐有着泪珠。
他纠结了这么久,思了这么多年,直到死去都还存着对他们怨恨与不甘,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他们的用意,无忧,无忧,枉他们为自己起名无忧。只是他终究明白的太晚了,不过,也许还不晚,无忧看着风兰君,也许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兰灵教圣子,但是他找的人必是真正的兰灵教圣女。
无忧面上露出了真正灿烂的笑容,对着风兰君神色安详的说道,“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了,是去是留,是毁是存,都由你决定。石桌之上有我毕生的心血,亦属于你。”
在风兰君秀眉紧皱的神色中,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
“阿君,阿君,你在想什么?”旁边阿心使劲摇晃这风兰君的衣袖。
“怎么?”
“我都叫了你好久,你就站在这里不动。”
许久,风兰君看向眼前,只见这里还是从石阶上刚刚上来时那般的空旷,只是不同的是右侧靠墙处多出了一个石桌。
真亦假,假亦真。到底是谁入了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