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柱子后面有人的?”殷程逼视着杨凡。
杨凡被殷程气势所压,浑身不自在,但前世从毕业答辩到找工作之时几十次的面试,早就练就了在压力下随口胡来的本事,“在白水县之时,高人已算到会有人半路袭击。有人在那柱子后面,是……是他通过族魂感应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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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杨凡本想说,高人是通过心感知道那柱子后面有人,只是这谎话容易被拆穿。能感应那么仔细,离这里一定不远,救四人那不是举手之劳!
系统快速搜寻记忆,终于发现一条,境界高深者到了道元境以上,可通过魂感沟通天地,也可通过族魂感应“族人”周边的环境。“族人”并不是仅指有血缘关系之人,更多的是指族魂层级的认可关系。
这是他在书院图书馆找书时,随意翻到的,也没多翻,他离道元境还有十万八千里,多看了也没用。
“你……你不会是认识陈院长吧?”殷程一脸惊讶。
在东华国实力最强之人,不敢说是谁,有人觉得是神皇,有人觉得是隐居多年未现身的战神赵牧,魂感最强之人却公推原监察院院长、现任天镜司掌境大人陈九最强。
“呃……我可什么都没说,一切是你们瞎猜的啊!”杨凡哪知道什么陈院长。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都不清楚!话虽然决不能承认,神色却显得很暧昧。
“真是他?那里面坐火堆旁的人应该就是天镜司之人了!那我们还怕什么?”
“老殷,你怎么就知道火堆旁的那几人是监察院的人了?”杨凡奇道。
“没有族魂之人离那么近,谁能感应得那么清楚?”
“我kkk……”杨凡真想飙脏话,这智商也太低了吧,这什么逻辑!但,还是强忍着鄙视说道:
“可能有人藏在附近,但实力不行,仅做监视之用,并且不是天镜司核心人员。火堆旁那几人就是路人!我们还是逃吧!”
殷程想了想,向王七看去,“老七,你下马去近处看看。”
殷程不可能仅凭几句话就信了杨凡。他可以不去那破庙,但这事关系到太子还信不信任他们,或者魏王是不是要来杀杨凡灭口,他得弄清楚,至少心里得有底。
王七从马背上跳下,恶狠狠地看了杨凡一眼,才稍稍向破庙方向潜行而去。
杨凡只能苦笑,做人也太难!差点跪下求他们别死,还被如此对待!
王七过去探查也得要一段时间,殷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随口问道:“如果那破庙里真有人埋伏,你认为是什么人?”
“太子之人!”
在白水县大牢已说得很明白,殷程却还是有所怀疑。现在境况危机,已是同一条船上之人,得相互交心,杨凡说得更直接。
“为何?”殷程想不通太子要杀他们的逻辑。
他们是太子的人,正竭尽全力办事,太子怎会自毁墙角!他不相信,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听这小子如何把此事说圆了。
“在白水县大牢之时,太子必杀你们,却还有一线生机。出了大牢以后,他必杀你们,非死不可!”杨凡正声说道。
“你这小子就会耸人听闻,出不出白水大牢,有什么区别?白水县大牢难道还是生死线?”
殷程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杨凡说话很有意思。那大牢又不是黑鹰卫的黑狱,进出后能有什么差别?
“我在大牢的那翻话,你没用密信告诉太子吧?”
“没有,你那胡说八道、云里雾里的话,有什么必要告诉他……你不要以为你是什么重要人物!”
杨凡叹道:“那你们死定了!如侥幸逃脱,你们每人欠我一条命!”
“你小子不知从哪里学的,云里雾里的话说得溜,大话也是张口就来,要不是你多少还有点用,你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殷程话说得很严重,语气却很亲和,杨凡笑道:“我的用处恐怕就是对付魏王吧?想用我的口供,把魏王与苍山之事连接在一起?”
殷程对杨凡的惊人之语早有准备。眼未瞪大,表情也没怎么变化,但被系统放大上百倍之后,用微表情模型分析,还是能分析出他的惊异之情。
杨凡没管他什么表情,得让他明白了事情原委,不然等会逃命,稀里糊涂、畏手畏脚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继续说道:
“我在大牢之时,经你们的报告,太子以为我身后的高人算错了你们背后之人,把太子算成了魏王。
太子本想借刀杀人--借我背后的高人或者借我之口供对付魏王。如果假装魏王之人灭你们,我们一定会认为是魏王在灭口。
同时,太子也除去了一块心病,把与你们勾结的罪证抹去。
那时,你们还不是必死之局,只要你们很有可能拿到对付魏王的证据,他也许会暂时放过你们。
我从白水县大牢出来时已经说得很明白,我身后的高人修正了说法,你们背后真正的人是太子,并且太子会派人来刺杀。
你们却没回报太子,太子会怎么想?你们不信任他,对他不够忠心,也已经怀疑他会灭口?!
他与你们结交本就是大忌,只要有任何一点风险,他一定会把风险彻底消除!
更何况,疑心已起,便如食髓之虫时刻折磨着他!只有你们死去,他才会彻底放心。”
听了杨凡一番话,特别是最后一条彻底说到了他心底,殷程不由的一身冷汗,但还是报着一丝希望问道:“即使有人来刺杀,为何不会是魏王之人?”
“魏王一向高傲自负,并且爱惜名声。我等手上没有半点对他不利的东西,唯一不利的是--我背后高人推测你们与他有牵连。
他没做过的事被人诬陷。肯定不希望在事情没清楚前,相关人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