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成文正是刑部侍郎的独子,肚子里倒有几分墨水,但是仗着自己的爹官大,便有些瞧不起其他出生寒门的子弟,平日里喜好结交一些富家公子,饮酒作诗,游湖赏花,专门做些附庸风雅的事。
一些文人才子为了巴结他,每次集会联诗时都对他作的诗句赞不绝口,李成文飘飘然之下,便以为自己是这京城里最有文才的人,时常自称为“京城第一公子”,因此在场的学子,只要是京城本地的,都或多或少听说过他的名头。
现在李成文见帝师大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便以为自己的名头已经大到能传进帝师大人耳中去了,不由更加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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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诸葛瑾没理会李成文惊喜得意的表情,过目不忘是她的一个本事,那日在绝色坊,容妈妈为如姬姑娘举办了才艺大赛,这李成文也拿了个第一名,还上台联诗了,那日她只是在楼上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记下了这个人而已。
“你如何揭发他作弊的?”诸葛瑾问李成文道。
李成文又将他亲眼看见诸葛离拿出小纸条抄袭的经过讲了一遍。
诸葛瑾听了,拿过刘大人手中的小纸条看了几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又拿起诸葛离答了一半的考卷对照了一下,发现这小纸条上确实是他的字迹。
“这是不是你的?”诸葛瑾转头问诸葛离。
“是!”诸葛离点头道,“但这只是我复习时用的,并没有带进考场。”
诸葛瑾点点头,问道:“那它是怎么在你身上的?”
“我也不知道,考试考到一半的时候这位公子突然就报告考官说我作弊,硬让考官搜身,从我身上搜出了小纸条我才知道它在我身上的。”诸葛离一字一句说道,转头看了李成文一眼:“至于这位公子说的看到我拿出来抄袭,实属无稽之谈!”
“你今早接触过什么人?”诸葛瑾问道。
诸葛离想了想,说道:“临近考试开始时我去了一趟茅厕,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后来进了考场后就没接触什么人了。”
“你还记不记得那人的模样?”
“那人行色匆匆,还低着头,我并未看清他的模样。”诸葛离摇摇头,当时诸葛离只以为那人也是参加科举考试的考生,不小心撞了他而已,谁会把这么一件小事放在心上。
诸葛瑾眉头皱了起来,这纸条是他的,又在他身上被搜出来,如果他没有作弊,便是有人故意陷害,并且陷害他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不想让诸葛离参加接下来的考试。
“这张纸条,你一般放在哪里?”诸葛瑾问道。
“我一般夹在书中,而我看书的时候一般是在家里。”诸葛离没有直接说明,但诸葛瑾已经明白了,这是出了内贼。
“刘大人,这件事情情况特殊,能否特殊处理?”诸葛瑾看向刘大人。
考场上出现作弊的情况并不少,一般都是直接按照规定处理了——取消考试资格,但诸葛离这次明显另有内情。
“这……”刘大人面露难色,科举考试这种大考上出现了作弊的情况,本应该按照规定严厉处罚,若是想要特殊处理,还得上报皇上,由皇上审批了才行。
“上报皇上的事可以由在下来,不用麻烦刘大人。”诸葛瑾看出了刘大人的顾虑,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帝师大人来上报吧。”刘大人应允了。
李成文眼神闪了闪,开口道:“证据确凿本就该直接按照规定处理,为何还要特殊处理?帝师大人难道想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吗?”
诸葛瑾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的一瞥,却带着威压,“李公子说亲眼看到诸葛离抄袭,也是一面之词不是吗?若是李公子看花了眼,或者是别有用心,那岂不是要冤枉了好人?”
李成文闻言心头一惊,强辩道:“本公子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看错?”
“事实真相如何,还要经过查证才行。”诸葛瑾不理会他,带着诸葛离出了考场。
走到停在考场外的马车旁,诸葛瑾转头说道:“你先回府吧,我进宫一趟。”
诸葛离面露愧色,垂着头惶惶不安地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本想入朝为官帮助她的,没想到还没进入朝廷就给她惹了麻烦。
诸葛瑾拍了拍他的背,说道:“这只不过是件小事,官场黑暗与倾轧远比这要残酷百倍,你真的想好要继续走下去了?”
诸葛离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想好了!”
诸葛瑾也不说什么了,只告诫了他一句:“你不去算计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来算计你,凡事多留个心眼,保护好自己!”
“离知道了。”诸葛离重重点头。
诸葛瑾上了马车,直接进了宫。
京城某处隐秘的茶馆雅间内,宫无澜慵懒地坐在座位上,对眼前的茶香袅袅视而不见,冷酷的声音道:“想不到昔日的手下败将还有脸约本王出来,怎么,是想到了打败本王的办法了?”
坐在他对面的紫衣男子闻言,妖孽如罂粟花般的脸上并没有觉得难堪,“摄政王难道没听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吗?并不是每一个侥幸赢了别人的人都可以笑到最后的。”
“看来你以前输得还不够惨。”宫无澜嘴角勾出一抹嘲讽,“本王会让你知道,只要在本王手下败过一次,没有人还能有翻身的机会!”
“是么?”紫衣男子不以为意,习惯性地挑起了胸前的墨发把玩了起来,“凡事总有个例外,摄政王怎么知道我不会是那个例外呢?”
宫无澜嗤笑一声,不置可否,“本王可没心情陪你玩。”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摄政王的性格还是没变……”一如既往地冷傲又嚣张,也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噢,不,摄政王有一点变了……”紫衣男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玩味地说道:“听说最近摄政王迷恋上了天齐帝师?”
乍然听到宫无澜是断袖的传闻,紫衣男子也感到不可置信,直到那天他路过桔梗花海,亲眼看见了那一幕,才相信了。
坦然地接受了紫衣男子打量的目光,宫无澜毫不在意道:“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摄政王是不是‘断袖’,我确实管不着。”紫衣男子点点头,状似漫不经心道:“不过我很好奇,如果天齐帝师知道了你除了是凤辰的摄政王之外,还有另一重身份,会不会杀了你呢?”
紫衣男子一直观察着宫无澜的表情,直到此刻才如愿看到这个向来冷酷逼人的男人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破裂。
宫无澜冰冷无比的目光猛地射向紫衣男子,冷冷开口:“多管闲事的人一般都活不长,如果你还想本王留你一条贱命,最好闭上你的嘴!”
“难道我不说,摄政王就可以自欺欺人了吗?”紫衣男子毫无惧色,仍是慢悠悠开口道,“呵呵!据说天齐帝师也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知道你另一重身份会是什么反应了,或许摄政王担心的不是她会杀了你,而是她会不要你?”
宫无澜薄唇紧抿,按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渐渐收紧,手背上隐隐青筋暴露,指节突出,指尖渐渐冰凉。
“宫无澜,你在害怕!”紫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最终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无往而不胜的凤辰摄政王也会有害怕的事,也许我该感谢天齐帝师,她使你终于有了弱点……”
紫衣男子话未说完,脸色突然微变,身形一闪,紫色衣袍向上一卷,躲过了宫无澜突然发动的进攻,一股强大的内劲击中了他方才坐的椅子,“砰”地一声,椅子被震得粉碎,木屑四飞。
“恼羞成怒了?”感觉到宫无澜的杀意,紫衣男子仍是不怕死地说道,带着邪性的紫瞳闪过莫名的笑意,这个男人沉不住气的情况,还真不多见。
“你要是想打败本王,尽管冲着本王来,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本王要让你整个母族陪葬!”宫无澜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茶馆。
看着宫无澜墨色的背影离开视线,紫衣男子嗤笑一声。
宫无澜,你未免太自大了,没有永远的胜利者,而这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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