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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发现什么了！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姜军长一个脾气出了名好的老人，现在都被君染逼的隐隐有了越来越暴躁的趋势。
他算是明白了，君染一开口就准没好事！他不想被君染吊着气的心脏病发作，有什么毁三观震惊世界的事一次性说出来不好吗？干嘛非得挑战他老人家的心脏！
姜军长这次可是误会君染了，她并没有什么暗示的意思，只是提个醒罢了。
研究院院长的职位，虽然只是个伍城的分院，可姜军长不是说了么，多年前程院长也在帝城的研究院里工作过。
君染都不敢想，要是那个时候程院长就已经叛变了，研究院有多少技术得泄露出去？
这可是免费给人家提供技术支持啊，对方都不用费力，拿到的都是最终研究成果。
不得不说，这招儿挺绝的。
姜军长大概是听出了君染的暗示，也想到了程院长之前在什么地方，以及本身学术水平多强，地位多高，接触到的机密……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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