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
他们的第二站是酒吧,相比空寂的剧组,酒吧就十分热闹了,尽管这还是白天。
时钦和方愿什么都没说,牵着手坐在了吧台的高脚椅上,调酒师礼貌的走了过来询问他们要点什么。
方愿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时钦,随后敲了敲桌子,一如当初见面那样,“我要点酒。”
时钦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瞥了眼调酒师,从兜里拿出钱夹,抽出四五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对调酒师说,“这里我用一下。”
调酒师一愣,反应过来后利落的拿了钱走了出去,甚至走的时候还把进出的门上改成了‘暂不营业’。
时钦走进吧台,熟练的拿起杯子,酒瓶,纤长的手不断交替,转换,一系列动作美的如同在观看上好的艺术表演。
很快他就把酒调好了,最顶层的液体泛着淡淡的粉,越往下越浅淡,像是梵高精致的油墨渲染,只一眼就知道其价值不菲,极其用心。
方愿瞥了眼被推到身前的杯子,侧眼扬了下眉,“不是不会吗?”
时钦知道她是在计较那几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笑着摇摇头,将口罩拉至下颌,薄唇轻轻勾起。
“我不止会调酒,还会陪睡,方大小姐,你需要吗。”
“......”
方愿几乎是如遭受了霹雳,嫣红从耳尖直接蔓延到了脖颈。
虽说她们在一起也有一点时间了,但都是点到为止,如今被男人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总觉得.....极致的害羞和....隐隐期待。
期待将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留下口红印,香水味,发丝交织,看那茶眸里染上情动的样子.....
停,停停停。
在想什么。
她仓皇的移开眼,掩饰性拿起手边的东西,脑袋空白的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进喉管,唤回了她的理智,可也模糊了她的思绪。
方愿是典型的一小杯就倒,更何况是这样一大杯。她的动作又如此之快,快到时钦根本来不及阻止。
男人看着目光迷离脸颊酡红的方愿,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精。”
他宠溺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口罩戴回脸上,打横将方愿抱在怀里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