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初一突然停下了,害得阿蔓差点一头撞上这堵肉墙,
“主子,前面没有路了。”
“会不会是途中有什么岔路,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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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错过了?”
阿蔓可不想此路不通,再原路返回了,这里面太压抑了。
“不会,一路走来,我都有仔细查看,这里虽然弯路很多,但没有岔路。”
风宸匪的手在两面的墙壁上摸索着,刚才他就有所察觉,后半段的暗道似乎没有那么潮湿了,这里的墙壁上明显是刻着什么东西的。
“初一,火折子。”
这看似微弱的亮光却让阿蔓觉得豁然明朗,墙壁上的壁画也清晰地暴露在三人眼前,
“这似乎是上古人族的祭祀仪式。”
“是,他们在祈雨,你看这大概就是上古的神龙了。”
神龙在壁画上的形象经过千年的时间,颜色都有些脱落了,显得有些落魄,但还算栩栩如生,尤其是这双眼睛,鲜红的就像是刚刚才点的睛。
阿蔓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风宸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这是血。”
两人的异口同声,相视一笑,让一旁的初一又想消失了。
“或许这就是重阳留给咱们的线索。”
风宸匪说完这话,就如定住了一般,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在等着什么。
“主子,你和阿蔓姑娘走开一点,我来。”
风宸匪拉着阿蔓迅速跑远的身影让初一觉得他被主子算计了,不过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事,这狭窄的暗道里,躲是躲不了的,纵使这机关背后是成千上万支利箭,他也只能受着了。
“初一,记得两只手一起,一左一右,两只眼睛要同时摁下去。”
阿蔓还不忘嘱咐一番,
初一凝神聚气,冒着变成筛子的风险,摁下了机关,其实他心底明白重阳能留下这个线索,他肯定是把机关后面的危险都解决了,只不过男主子和女主子想看的戏他得演下去啊。
墙壁后面的空间虽说没有阿蔓预想的豁然开朗,但起码能容下三人并行了。
“这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看来咱们快到了。”
“不过阿匪,这血腥味重的离谱,就好像是前面有很多死人。”
初一觉得这里的感觉跟炼狱很像,这让他不得不全身心进入了迎战状态,而且他的脑中也不断出现以前炼狱中的日子,为了得到食物,为了活下去,跟那么多同龄的孩子自相残杀,每天身上都会被鲜血浸透,那股味道就算是扒层皮下去,都还会留在他们身上。
风宸匪却觉得这血腥味过于刻意了,就像是专门为闯进这里的人准备的。
初一的不对劲儿瞬间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他额头不断渗出细汗,竭力隐忍使得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我想起来了,魔族秘术中有一种阵法,叫血舞,是专门针对人族的,虽不致死,却有致幻的作用,尤其是初一他们这种杀戮重的人,阿匪之所以没有反应,应该是你手上的血沾的太少了。”
阿蔓牵强的解释是怕风宸匪起疑心,他没有陷入幻觉,应该是内丹的作用。
“那这阵法中弥漫的真的是血吗?”
“是,而且这需要大量的活人鲜血,血越多,阵法影响的范围越大,咱们一进屋子,就闻到血腥味儿了,说明供血的人不少于十个,甚至更多。”
阿蔓在西境仙门的时候,经常偷看那些上古魔族的禁书,知道这些并不奇怪,可是这里设下结界的人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是?
“阿匪,我们是不是上了李星阑的当了,除了他,雍州城内我想不出别人知道这个阵法。”
“阿蔓,如果真如你所说,重阳他们就危险了,我们得赶快找到他们。”
李星阑或许并没有骗他们,他对蓁蓁没兴趣是真的,他想要司慧然也是真的,只不过他可能还想要另一个人,风宸匪念及此,第一次对这个人有了必杀之心。
阿蔓突然咬破了手指,挤出几滴血伸到了初一嘴边,
“阿蔓,你在干什么?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这种事了吗?”
“要么用血,要么渡气,你选一个?”
风宸匪想起那次阿蔓的渡气方法,他想阻止的手又放了下去,
“一来,解除这种幻觉,只需要我几滴妖血,二来,没有初一的帮助,我怕咱俩不能救出里面的人。”
初一缓过来后,三人又开始继续前行,直到来到了一个硕大的炉鼎面前,正上方还悬挂着巨大铁笼子,四周都被荆棘藤蔓包裹,蓁蓁就被它们缠绕着躺在里面。那边柱子旁靠着一个人,正是受伤的重阳,不过并未发现中元和寒衣的影子。
“世子,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