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瓢城地方小,民风朴素,几乎是没有什么富贵人家。不过这杏花院与外面的灰砖灰瓦相比之下,却是大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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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大相径庭,里面的布局,完全是仿照着京城里的群芳阁建造的。
铺着青色大理石的地面,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是用的从扬州城里拿回来的漆料涂的,虽然格局没有那么大,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要是有京城里来的人看见,一定会说这就是活脱脱的小群芳阁。
席远修因为是常客,倒也是见怪不怪了,静静地坐在一楼唱戏的台子后面。
只看那贾大牙搬过来了一张说书的桌子,放在了杏花院一楼大厅中,镶着琉璃瓦片的戏台子上面。
从怀里拿了块醒木放在桌上,然后从台子上跳到台下,跟着常来玩的几名熟客打了几声招呼,从边上拿了把椅子放在台上。
......
......
“这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啊,这也没到姑娘来跳舞的时辰啊!”
有的人很少来第一次见这种情况问道。
边上人就说了:“兄弟面生,一看就来的少,这杏花楼每到月末这几天啊,会有个戴着狸猫面具的说书的,讲的都是坊间传说,甚是有意思,你等会儿瞧瞧!”
就在台下人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咱们的正主登场了,迈着四方步,咔咔就上了台。
拿起桌上的醒目往桌上一拍,开口道:“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我乃玉面小狸猫!”随手把扇子一甩。
只见那台下叫好声一片,席远修又一拍桌,说道:“咱们今个不说别的,深山老林离咱们太远,就说说咱们这海边的事儿!”
底下人问了,“这海边除了鱼就是虾,有个什么说头!”
“哎,今天咱们要说的事儿,就是鱼,不过不是一般的鱼,咱们要说的是那海里的人鱼!”
“您可别胡说了,我这坐船出海也十几年了,可是这人鱼听都没听过!”
席远修见底下这位大哥问话了,他便答道:“诸位要是问一问你们家里的老人,兴许能知道个一二,有问题咱们边听边问,不过我讲完了您要是觉得好,那就有钱捧个钱场,没钱借钱也给咱们捧个钱场!”
席远修也知道自己废话不能多说,也没有多说废话,就直接开始了。
“要说这人鱼,从咱们景国先皇还没登基的时候就有记载了,说那先皇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来扬州游玩,有天夜里想吃鱼,可是因为是出来游玩,没人知道他是太子,没人愿意给他做,连厨房都不让他进。要说这先皇也是讲理的人,也没生气,而是带着两名随从,来了咱们这东海边上!就在那两名侍卫在那拿着渔网捞鱼的时候,先皇听见在明月下,有人在海边唱曲子,于是这先皇独自一人沿着月光,想看看是什么人在夜里还不回家!”
“只见先皇走着走着,停下来了。因为他借着月光看见了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歌唱的美丽少女。不过那名少女也发现了他,惊恐的跳进了水中,在那月光的照耀下,先皇当时亲眼所见跳进海里的那名少女,双腿变成了鱼尾,回头看了一眼先皇,便朝着大海深处游去了!”
底下人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先皇的事?”
席远修在心里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说他当年想跟我结拜兄弟的事,我说出来你也不信啊!”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底下的人说:“我爷爷打小在皇城边上摆摊卖东西,这都是听宫里的太监说的。咱们废话不多说,您接往下听要说这先皇啊,鱼虽然吃上了,可这条美丽的人鱼,却是忘不掉了,没日没夜的带人去这海边,可是一次也没见到,直到他要回宫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听见歌声了,他抛下侍卫,一个人又到了那天晚上的地方......”
等到席远修说到先皇回京又反扬州的时候,底下的贾大牙已经是把手里的钱袋子装满了!
席远修见钱差不多了,而自己也口干舌燥,况且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面具喝水,让人知道他这位知县还来这青楼里说书,肯定会遗臭万年。
于是他便草草了事的结束了,被刚叫好的那群人,差点儿追到后台打死!
他从贾大牙手里拿了钱,在杏花院的楼里出来后,掂了掂已经装满了铜板的钱袋,摘下面具,很是满意。
不过他临出杏花院后门的时候,看到了被层层厚布铺满的地面,不由得有些好奇,便想着走过去,掀起来看一看。
没等他迈第二步,就听见了后面的骂喊声,他赶紧夺门而逃,偷偷摸摸的回了县衙,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里面杀猪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