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闭目说道:“本侯若是有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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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杀生予夺的权利,只怕他们还没这个胆子来试探我!”
汪世昌不太赞同地说道:“此言差矣,若侯爷真有那种权利,他们只会往您身上贴得更近,扑得更凶!”
安定侯眼皮微动,缓缓说道:“这番见解可是家学?”
汪世昌不言,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荆州似乎也像是长安一般,落了几片雪不合时节的雪,而看着薛路平与曹成二人的虎卫似乎早有准备,取出毛毯裹在二人身上。
“宋侯爷对旧部可当真不错!”
阿曲见虎卫为薛路平二人披上毛毯时说道。
安定侯并未回答阿曲的话,并不是觉得对方身份低微,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行军至一河边时,负责温饱的虎卫下马为行军队伍去接水,马车稳稳停在原地。
汪世昌认真地看着安定侯说道:“侯爷打算何时动手?”
安定侯睁开双眼扫视着马车外的三千虎卫说道:“这个可不在我,而是在他!”
汪世昌与阿曲一同朝外看去,似乎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侯爷可是已确认?”
汪世昌语气似乎有些焦躁,如同那天夜里一般。
安定侯将帘子缓缓落下,看着对方缓缓说道:“稍安勿躁!”
随着虎卫轮换着交接着水壶,很快便装满了近半数。
车内的汪世昌似乎有些按耐不住,阿曲在一边直对汪世昌摇头。
安定侯的心思并未在这主仆的身上,而是在外面。
就在此时,只见牵着捆有薛路平马匹的虎卫,似乎从腰间在取着什么东西。
马车内早已按耐不住的汪世昌于此同时,破车而出,木屑四散分开。
虎卫在马车四周的虎卫纷纷拔刀相向,而安定侯还是安坐于仅剩下两个轮子与一块木板的塌上。
只见汪世昌内息迸发而出,在空中将围过来的虎卫震开,手成爪状,直取那名虎卫的首级。
不过一个呼吸间,那名虎卫便当场殒命,而这时周遭的虎卫也将他团团围住。
安定侯轻声说道住手后,缓缓站起来到汪世昌的身边。
那些虎卫虽隔着面具,但面具下的疑惑之意可想而知。
安定侯走到方才那名身死的虎卫面前,蹲下身子,与同时有一名虎卫正在缓缓挪动到薛路平的身边为其解开绳索。
安定侯将此人的面具摘下后,迟迟未作声,看得汪世昌有些着急。
忽然之间,靠近薛路平的那名虎卫直接骑上了捆着对方的马匹,扔出些不知名的暗器将挡在路上的马匹惊得四处乱窜。
安定侯却是像早就预料到了,他直接拔地而起,一掌朝对方后背袭去。
对方见躲闪不及,只好将腰间长刀抽出,横拦于后背,但似乎无济于事。
刚沾到刀刃的手掌内息便喷涌而出,将这柄长刀震成碎片,其中几片还扎进了自己的背上。
那人见形式不妙,也是由马背腾空而起,顺势一脚踢了下胯下之马,战马嘶鸣一声后,绝尘而去,马背上的薛路平不时的回头看上几眼,然后将手中缰绳握死,他知道现在这匹马,如同他的命。
汪世昌也没有光看着安定侯与对方交手,他将刚才被自己所杀之人的佩刀拾起,一步便跃到对方的身前,然后奋力挥去。
被这二人同时围攻,哪怕是最孤傲的沈仓也不敢言胜。
所以对方一招都不敢接,只是在这二人攻势的夹缝中勉强闪躲,但是身上的银甲已是被鲜血所浸染成红色。
其余的虎卫并未观战,他们渐渐形成合围之势,缓缓将此人的退路围住。
汪世昌找到对方的薄弱之处,手中长刀一挥,对方所持匕首的胳膊被他砍伤,那人又见安定侯长拳以至,躲闪不开,只好硬吃下这记直拳,从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将这拳的后劲卸下。
若此时他将身上所披的盔甲摘下,便能看到他后背上一个明显的拳印。
可也正是这看似狼狈的翻滚,给了对方活命的机会。
“将河边封锁,别让此人逃掉!”
可安定侯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将身上盔甲尽数卸下,待此人没入水中后,只见一张代表虎卫的面具浮上水面,像是在嘲笑着众人。
汪世昌深知对方已经不知去向,所以将那人丢掉的盔甲踢了一脚后,将手中长刀弃在地上。
在虎卫将其绑住时,汪世昌看向安定侯似笑非笑地说道:“侯爷看来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安定侯没有理会他,只是吩咐手下虎卫将其与阿曲关进囚车内。
安定侯很清楚自己先前第一掌完全可以将对方击落于马下,但他却收了力,而汪世昌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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