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朕的皇兄,永川王在升一爵,加封亲王,加九锡、假黄钺、入朝不拜、持剑上堂、如若朕身体抱恙,无法上朝,皇兄可以以摄政王身份主持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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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旨自即日起正式下达,如若违背,便视同谋反,当斩立决!”
苏闲的这道旨传下,瞬间整个堂内,皆是鸦雀无声,所有人,连同苏祁安、黄子澄都是露出震惊神色。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朝臣们面面相觑,但无一人敢开口说什么,但他们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不少人的手掌都在微微颤抖。
毕竟,这道旨意下的,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想象,也根本想不到。
这道圣旨的表明,不夸张的说,苏祁安的身份权利,基本等同苏闲,说他是第二个皇帝,一点都不为过。
如果说,前者的加九锡、假黄钺这些只是表明苏祁安拥有等同皇帝的身份象征,那后者以摄政王的身份,可以亲政,从某种意义上说,苏祁安算是第二个皇帝了。
这时候,只要苏祁安愿意,日后振臂一呼,在来个逼迫退位,便能合法的更进一步,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了。
苏闲的这道圣旨,就差没说让苏祁安坐皇帝这个位置了,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这道圣旨从苏闲嘴里说出的片刻,黄子澄那叫一个竭力反对,不住的请求苏闲收回这道旨意。
毕竟,这旨意一颁布,苏闲的皇帝位置,说是直接让出去了,都不夸张。
除了黄子澄,就连苏祁安在回过神后,也是开口劝阻。
毕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当皇帝,更没想到,苏闲竟然会在这般重要场合,下达这样的旨意。
这却是把苏祁安吓了一跳,他可太明白了,倘若他接受了这份恩典,他离皇帝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这和他的初衷绝对是相违背的。
他知道,苏闲这么做,就是为了保住他这个皇兄,但对这个皇帝是真没兴趣,倘若苏祁安真要当这个皇帝,恐怕一早就登基称帝,哪里还会到现在,搞这些圈圈绕绕的。
黄子澄、苏祁安二人的竭力反对和推脱,这一切仿佛都在苏闲的意料之中,他脸色平静,看着二人,待到二人说完,苏闲轻声道。
“朕知你二人的想法,一个是怕皇兄拥有了这等大权后,会直接夺权,光明正大的取代朕,另外一个,则是怕麻烦,对这皇帝位置并不感兴趣,也怕遭受非议。”
“但既然你们选择了朕,让朕当这个皇帝,那便按照朕的命令去做。”
“可...可是。”二人目光闪动,脸上有些为难的神色。
不等话说完,苏闲目光转动,先是看着黄子澄道。
“黄国公,朕知道你的忧虑,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朕想告诉你,永川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谋逆之心,朕是永川王所救,如果永川王真有不轨,朕不知早死多少次了。”
“你们都认为朕年岁小,很多事看不明白,但朕想说的是,恰恰就是各位爱卿们,你们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反而忘了一件事,永川王是朕的皇兄,苏凉皇室,除了所谓的手足相残外,还有难得可贵的亲情,朕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朕的皇室家人,也绝非外界看到的那般只有皇权斗争。”
“即便真有那天,那也是朕的命,你们都清楚,任何的王朝,如何怎么改变,怎么阻止,都终有覆灭之日,这点谁也无法阻止,我们要做的,不是内部争斗,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我们该做的事,黄国公,此事已定,你无需再提。”
“同样的,皇兄,你也无须顾虑,朕知道你对皇帝位置不感兴趣,但身为皇弟,朕绝不会让随便的什么任何人,对你泼脏水,对你侮辱,朕能做的,就是加封你为摄政王,享受等同朕一般的地位。”
“如果皇兄信我,还请受了皇弟这份旨意,这也算皇弟能为皇兄做的最后一件事了。”随即,苏闲偏过头,对着苏祁安认真道。
这一下,让黄子澄、苏祁安二人,都沉默了,前者不敢再说,倒不是听进了苏闲的话,而是他知道,自己倘若在多一句反对。
这位新皇,定会立刻将他拿下,说不定直接问斩,从苏闲刚才说的这番话中,谁都能感受到他对苏祁安的尊敬和信任。
这种尊敬、信任是谁也无法动摇的,只要有人搞破坏,谁碰谁死。
苏闲的这番诚挚,是苏祁安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当然能够理解苏闲的用意。
短暂沉默后,他不在推脱,退后几步,郑重抱拳,朗声道。
“臣,愿接陛下旨意,势必竭力所能保护陛下,谁若对陛下不利,便从臣的尸体上踏过去,只要有臣在,谁都无法伤害陛下,臣誓死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