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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于魁短时间无法在掀起进攻南州的意图,只能带人后撤,现在的南州士气高涨,起码短时间内,苏祁安是不用担心的。
只要他拿下了东州城,也就宣告他拿下了一半的东州,到时苏康着急只有眼下,可没精力去管什么南州了。
怎么看,现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因此,哪怕面前的围困激战,迟迟拿不下,苏祁安也没有半点着急,反而十分淡定。
就在苏祁安考虑让先锋队下来休整一番,突然,随军的何兴马不停蹄的直奔他而来。
何兴翻身下马,对着苏祁安说道。
“王爷,豫王、中州牧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在撤回途中,发现了刘闯、右路越州兵的活动踪迹。”
“在派出大量的斥候侦查,经过分析,他们得出这两支军队,并非救援东州城,也不是准备集结攻打东州军,反而目标是我们。”
“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我们的两翼估计会遭受军队突袭。”
何兴的汇报,让苏祁安眉头一挑,他问道,“豫王、中州牧还说了什么?”
何兴道,“回王爷,两位大人说,他们不清楚这两支军队,为何会突然集结,但总觉得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希望王爷能多多思虑,他们随时等待王爷的调动。”
听着这话,苏祁安微微点头,他没有开口,目光闪动着。
刘闯和右路敌军集结,对他发动突袭,表面看去,就是为了支援东州城的苏康,这很合理,挑不出毛病。
但连豫王、中州牧都能察觉到一丝的不对,那这事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苏祁安抬头,看着城楼上,一脸淡定,甚至嘴角还露出玩味神色的苏康,顿时让苏祁安意识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命人立刻拿来一份东州境内的军图,目光扫视着,手指不断在图上移动着。
先是看看东州军占据的东州海城,而后又移到东州城,最后分别又指向右边的越州,以及东边的海域,目光上移,便离开了军图。
苏祁安沉默许久,而后对着何兴道,“传本王的命令,东州高层及其东州军,继续坐镇东州海城和城下的三郡。”
“在没有得到命令前,哪怕后面出现什么大事,也得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沿海三郡和州城,如果兵力不够,可以让交州军调动两万的精锐协助布防。”
“同时,剩下一半的交州军,他们的任务不是收复其他六郡,也不是追击刘闯的军队,而是打通一条由东州海城到东州城之间的通道,也就是防御线。”
“至于东州城,就别管了,由西州军接管,一定不会让其打扰交州军打通防线。”
“在然后,让豫王、中州牧,带着剩余的中州兵,立刻改变方向,不要和我们汇合,而是往南走,拿下东、越、南三州边境的边城,如果兵力有困难,我会让南州兵协助你们,务必不惜一切,占领三州边境的边城。”
苏祁安一连串的命令,多少听的何兴有些一知半解,这种命令,怎么看都像是一种防御,不是对自己拿下的地盘做防御,而是整个东州。
虽说苏祁安的排兵布阵,总会出奇招,但这次下达的命令,有些太过超前了,连何兴都看不明白。
苏祁安看着何道,“不用想明白,直接做就行,到时候你就看懂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可能后面不会发生,但一切还是谨慎为好。”
苏祁安这话,何兴也是很赞同,他点头,立刻翻身上马,而后马不停蹄的带人离去。
目送何兴离去,苏祁安刚才还淡然神色的脸庞,突然浮现些许的凝重,他的目光遥望着东州城楼,轻喃着。
“越王,你可千万不要走这条路啊,但愿我的猜想是错的,否则,别怪我讲情面了。”
他和越王之间,的确是要分出你死我活,但这种你死我活,也不完全是彻底的不死不休,多少还是会留些体面,讲些情分。
到了他们这身份,如果不是对方把事情做绝,残忍、冷酷、不留后路,即便是生死战,多少也不会让对方死的那么惨。
毕竟,哪怕是死,人总要留一些体面,不至于死后还被人唾骂,那就真的遗臭万年了。
苏祁安也希望,苏康不要走上他猜想的这条路,否则哪怕是他,也不可能给苏康一个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