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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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隐蔽在灌木后面,看着李大山的靠近。
楚君竹打算悄无声息的继续跟着李大山,正好看看李大山究竟想要做什么。
结果就在李大山靠近的时候,白时缓缓的悄悄的伸出一只脚,将李大山绊倒了。
就在李大山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便被时公子擒住,按在了地上。
楚君竹一惊,马上出来。
“楚君竹?是你?你这是干什么?”李大山看见楚君竹时十分的震惊,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却都被时公子给压住了。
白时给了时公子一个“干的好”的眼神,让时公子眼神一变,低下头,似是不好意思。
白时:这小样还给整害羞了,喜欢!
“那天的黑衣人是谁?”楚君竹见李大山被擒住,自是十分的乐意,上前一步,问出自己心中的问题。
李大山只是狠狠的盯着楚君竹看,没有回答。
楚君竹看着李大山眼里的狠意,心下一惊,不过也稳住了身形,没有被吓住。
楚君竹一向不惹事,能忍则忍,能退则退,但是者不代表他怕事。
“是谁让你陷害我?”楚君竹继续问道。
因为楚家姐妹在场的缘故,楚君竹没有问“是谁想要取我的性命”这句话,而是问的之前的陷害之事。
而李大山则是咧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为了银子害死自己的糟糠之妻,当真是畜生行径。”楚君竹见李大山油盐不进的样子,骂道。
银子!?白时眼睛一亮,炯炯有神的看向李大山,像是在看一只小肥羊一样。
“你干什么?”李大山自是感受到了白时过度灼热的眼神,不自觉的加紧菊花,呸,当即往后挣扎了几步,戒备的看着白时。
他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白时这是看上了自己粗犷的外表,温柔细腻的内心。
时公子看见白时的反应便知道白时想要什么。
赶在白时上手之前,伸向了李大山的胸口。
“等等!你们这群畜生,我是不会屈从的!”李大山发出了发自灵魂的呐喊。
众人:……
时公子很轻巧的便从李大山身上摸出了一个布袋,掂了掂重量,抛给了白时。
“还给我!”李大山自是知道这布袋里是什么,当即便红了眼。
白时接过,打开布袋,便看见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五十两!
果然打劫才是发家致富的好方法!白时笑的十分的开心。
勤奋努力还是正道呀!你那正道的光呢?
不过这勉强算是资本的原始积累吧……
应该是的吧……
而银子下面还有几个首饰——一个扳指、一个镯子,一对耳环。
而白时自是知道这扳指和镯子是假的,当即挑了出来,在手上上下抛来抛去,最后丢在离李大山不远处的地方。
“喏,留给你的。”
李大山:……
“还给我。”李大山发狠的看向白时,之后又看向楚君竹,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把银子还给我。”
楚君竹只是皱眉,没有说话。
“那你永远不要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李大山咧嘴笑了笑。
“大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白时皱眉开口道。
“你这人都在我们手上,不管是幕后之人还是银子,我们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白时笑眯眯的抛了抛口袋,随意的扔向了楚君竹,还笑着开口说道,“这银子有点分量,还是有点重的,可得接稳了。”
楚君竹感受到银子砸在自己胸口上的力道,沉默的看了一眼白时,还真是有点分量。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李大山咬牙切齿的看向白时,在看到白时随意抛银子的动作时,眼睛都红了。
“哦。”白时无所谓的耸耸肩。
李大山: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把他绑了吧,我们也该回村了。”白时拍了拍手,单手提起自己的背篓,背在自己的背上。
李大山看着白时那轻松自然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那背篓少说也有30、40斤吧?
时公子依言将李大山绑在了树上,白时一行人看着李大山,用布堵住了他的嘴,最后离开了。
回亓元村的路上,楚君竹一直皱着眉,显然是在想那幕后之人的事。
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怪罪白时,因为他也知道,李大山就是吃准了自己急于想要知道幕后之人的是谁,自然是想要吊着自己,不说出来。
所以楚君竹知道,就算自己怎么问,李大山也不会说的,反而很有可能得到他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