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老爸回到老家之后,要他带我去看一下天神岩,他却说“那里有什么好看的?都已经荒废十几年了,老线路肯定也被杂草掩埋了,要去到那里??比以前难了,再说那里真的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玩,在那里偶尔可以抓到野兔山鸡,豪猪,小时候家里面比较穷,一个月都没吃过一次肉,所以我们经常去那里找那些野味解馋,所以我对那里很了解,除了石头和一个山泉眼,其他什么都没有?羊皮纸上的天神岩,好像完全是两码事”但是老爸说的,我始终半信半疑。硬坚持要老爸带我去看。
我们的车,你老家越来越近。虽然我们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但我还是觉得回老家那种感觉很特别。特别怀念曾祖母那张慈祥的脸,尽管她平时唠唠叨叨。但是跟她在一起,总感觉的很亲切。乡下地方,对于我来说,什么都很赞。土里种的菜,不使用肥料种的。鸡鸭鹅,也不是喂饲料的。这些东西,比起在街上买的味道好多了。还记得上次曾祖母煮的酸菜老鸭汤,那个味道美的,现在想想都流口水。
想着想着,我们的车就到了分叉口了。我心里想着往左往左,看老爸却经直直地往前开。这一下子全让我搞不清楚状况。我连忙问老爸这是干嘛,他扭头看了我一下,然后释然地说“你不是想要去天神岩吗?”但我还是疑惑地问道“是想去呀!但为什么不先回家?”他一边开车。一边拿起车上的点烟器。点起了一支烟,然后对我说“要去就现在去,回家之后就去不了了,你曾祖母肯定又要唠唠叨叨半天,你还有时间去吗?”他这么一说,倒觉得也是。以曾祖母的性格,肯定要吩咐你做一大堆家务。比如杀鸡,宰鸭,每次回家都是这样。这次回家肯定也不例外。所以要想出去玩。就得先玩了再回家。其实天神岩离老家并不远,也就只有两公里的路程。我把车停在柿子塝,准备徒步前往。下车的时候,老爸从工具箱里拿来了一把防身用的军刀。可是军刀太长了,差不多有40厘米。拿在手里别人看不太好,他就让我转身,掀起我的衣服,把军刀别在我的背上。然后又从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就往天神去方向走去。我们紧紧地跟在后面。
下车到天神岩,还有一段路程。我们基本上都走在田埂上。然而这条路也要从三叔的房子后面插过去。我们经过那里的时候,正好看见三妹和他弟弟,在一块干水田里摘辣椒。(其实三妹并不是“三妹”三叔不是家中排行老三,我是按照族谱排行排的,三叔是在陈氏家族中同辈排行老三,我爸排老大。三叔在自己家里排老大,三妹也是同样)我走到三妹面前,老婆就笑扯址的对三妹说“(四川方言)婧婧弄(这)么早就开始准备煮撒午(中午饭)了啊?”三妹抬头一看是我们,就笑着回道“没有,老妈说要讨(摘)几个海椒撒午吃,大伯,你们走哪里喀(去)安?”“你哈(傻)大哥他们要去天神岩耍,你说他哈不哈嘛?”老爸正说着,忽然从房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骂人声音“婧婧,喊你讨几个海椒,你两子妹死待那坡头喀了吗”?老爸一听,然后开玩笑的回答道“你闹啥子嘛闹?吃得好饱的吗?难得耍就出来干活路嘛!”忽然,又从房子里传来一阵密切的脚步声。接着,又从楼梯口的窗户上,看见一个女人伸出头来。那个女人正是三叔的老婆三婶。我和小露赶紧打招呼“塞(三)娘吃撒午了没有?(三娘我们那里方言称三婶为三娘)”三婶笑着对我说“那沟儿弄早哦(儿话音那里),你们塞爷子(三父子)走那沟儿耍嘛?”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到道“走打母岩喀”她听了眨了一下眼睛又说“脑壳有毛病,打母岩都得路了,你从过(从哪里)喀哦?快点喀,等哈(下)来我这儿吃撒午”。老爸叫了点点头说“要得要得,你先把肉煮起嘛,我们等哈来!”说完他又点起一支烟,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来到了天神岩上面的老屋(爷爷的外公以前住过的房子),老爸看了看说“本来是有一条路,从老屋的边上插过去,再缓缓地往下转弯回来,就可以到达词洞里的,可想在这里做野草长得太茂盛了。把原来的路都封死了,现在只能把枯草砍了才能下去。”说着他就从我背上抽出军刀,开始砍枯草。我和小露也过去帮忙。用手去拨那些干草。过了不一会儿,我们都热出汗了。老爸觉得这样做不行,就停下来休息。他又点起一支烟,吸了几口对我们说“好久都没干体力活了,没想到这么累。算了我们还是不走这条路了”小露连忙问“不走这条了?那我们还怎么下去啊?”老爸不慌不忙地又说“还有一条捷径,不过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又和这条路一样,被杂草封了,而且这条路很危险,是直接从天神岩上面下去,要一不小心,就会从悬崖上捽下专我是怕你们不敢去|”小露想了想对我说“哥,你敢不敢?”“你敢我就敢,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要徒手攀岩吗?这太没保障了,老爸,你总得想点办法呀!”我望着老爸说。老爸抽着烟琢磨了一下“办法总是有的,这里这么多竹子我们只要砍下几根,再把它划破编制成竹绳子,我们再把竹绳子绑在大树上,就可以顺着竹绳子慢慢的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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