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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聂蒲轻咬着唇边屈起的青葱玉指,略显挑逗的瞥了后者一眼,满脸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奥姆摩瓦教派别的信徒找上门我很危险,赵大哥您就不危险呢?是因为您以前和我父亲,是好朋友吗?”
“要说这个嘛,那就是说来话长了。不过聂小姐你不用着急,我今天来此本就是打算将这些陈年往事,全都告诉你的。不过在此之前…”说到这里赵构语气一顿,微笑着说道“聂小姐你的疑问,我已经回答的差不多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猎人们是因为什么,而找上你的呢?”
“…”见后者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聂蒲心中不由得迟疑了起来。她刚才之所以那样问,就是想要打探下赵构的底细。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能力解决自己的疑问,是不是个能够考虑的合作对象。
现在看来对方的品行似乎问题不大,并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徒。虽说她从未听自己过世的父亲提起过,在奥姆摩瓦教派内有个叫赵构的老朋友。但说起来对于当年的事,父亲本就一直讳莫如深。加上后者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又如此客气得体,朋友之说未必是虚言。
但要说到对方能力方面,聂蒲的心中就不得不打上个问号了。看其言谈举止和穿着打扮,都不像是个在降临派中叱诧风云的狠角色。Z国猎人组织对灾部对其的处理方式,更显的后者并没什么地位和牌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会是这种结果想来也很正常。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福兮祸所伏。就像方才对方说的那样,今天若真是碰上了奥姆摩瓦教派中的其他信徒,只怕自己也没有可能,安然坐在这里
和对方侃侃而谈了。且不说遇到了长老祭司级别的人物,对她来说有多么危险。这种大人物只怕也不可能,被猎人组织从牢中放出来。
再加上后者已经明言奥姆摩瓦教派内的其他信徒,都已经被猎人组织尽数剿灭了。就算真有漏网之鱼,凭她自己肯定是没那个能力去找出来了。毕竟那是连各国猎人组织的大力搜捕,都没能抓住的逃犯。如此一来摆在她面前的选择,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抬头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下,站在面前的赵构之后,聂蒲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挤出满脸笑容说
“说起来关于当时猎人组织为什么找上我这件事,我现在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呢。我以前也只是听父亲他老人家和我说过,千万要小心他们,不要和他们发生关系。那天突然接到通知,被他们给找去了,我也是吓了一大跳呢。”
“你是被他们找去的?”赵构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猎人通知的?”
“我想想啊…”聂蒲思索了片刻之后,肯定的答道“应该是上个月二十六号,我记得那天是星期二。”
“二十六号…”赵构记下了这个时间之后,接着问道“那猎人那边没说,为什么要找你过去吗?”
“说了,说是因为我身上有魔女的庇护,当然他们说这是诅咒。”聂蒲一边说着,一边细细的观察着后者的反应“想要调查一下,我身上的这个诅咒究竟是怎么来的。”
不出聂蒲所料,当她说出“魔女”这两个字的时候。赵构的神情果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待她话音落下便立刻开口追问道“那你告诉他们了,你身上的魔女祝福,是怎么获得的了?”
“当时那个状况,我也没有办法。说起来我其实是被他们骗过去的,而且把我骗到那里之后,那个猎人先是用弓箭吓唬我,又说要对我严刑逼供。”聂蒲语带委屈的辩解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聂小姐你并不是名神选者吧?”赵构奇道“猎人会对你这么个普通人,使用刑讯逼供?”
“呃,倒也没有真的对我用刑。”聂蒲略带尴尬的答道“那个猎人主要,还是为了吓唬我。”
“所以对方只是吓唬聂小姐你一下,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去了?”
“当然不是,我最后是因为被对方催眠了身体不受控制,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聂蒲辩解道“而且关于仪式的各种细节,我当时年纪还小本来就记得不是很清楚。说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但其实我能说的也很有限呀。”
接着聂蒲就自己当时是怎么被猎人所骗,又是怎么赶到了猎人组织驻扎的大楼,最后如何被催眠说出了疑似靠近当年举行仪式的地点。简要的向后者叙述了一遍,最后她还特意强调了下。自己只是凭记忆告诉了对方仪式举行的地点,可能是在彭月大厦而已。
“猎人组织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聂小姐你这样的普通人?”赵构从前者的描述中,嗅出了几丝熟悉的味道,忍不住问道“你可记得,当时审问你的那个猎人,叫什么名字吗?”
“记得。”聂蒲点点头到“他当时自我介绍说...”
“他叫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