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窍,你问我是不是没钱了,我能承认是因为穷吃不起吗?
“不是就一起去啊!......我付我付,我一会把咱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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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仨的都付了,绝不让你难堪!”
嘿!你说他不懂女孩吧,我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猜个几分,可他又毫无顾忌的给你说面上。
我俩在这一个执意要走,一个执意不让走,他拉着我的袖子我扯着我的衣服正拉扯呢,滕予洲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刚遇见老班了,你们?这是干嘛?”
“我......”
“噢!她嫌你来太晚了,不想等了,正要回去呢!我这顿好劝,好了人来了走吧咱们。”
“你......”
“哎哎哎走走走,别说了别说了,人滕予洲都来了!”
“滕......”
我费劲的想转头给滕予洲说不是这样的,徐浩然连拉带推的把我拽他前面去了。
五中附近三条街都是美食店,路边的小推车更多。主要就是这里附近有很多学校,光高中就两所,不远的地方还有职业学校,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串吧’里面人很多,有炸串烤串,麻辣烫,还有各类汤粉面,免费的稀饭和粥,小菜。还有炒好的几个大锅菜,米饭馒头。可以说学生常吃的那几种他这都有,样多不说了吧主要味道还特好!店面很大,上面还有二楼,每天生意火爆,每张桌子都得最少翻两次台。
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老板将他正上小学的儿子撵去吧台里面吃了。空出来他们家吃饭放东西的那张小桌子给我们,勉强能坐三个人。这张桌子跟其他桌子不一样,是那种可以折叠的,平时就闲置放些东西,因为靠近吧台和楼梯,所以一般不在这坐人。但是老板跟徐叔叔认识,徐浩然每次来这都有桌,还有免费的水和饮料送。
青春期的孩子有的会变得很能吃,有的就不会。比如我,我就青春期开始变得特别能吃,就是感觉自己很饿,等我发现的时候,我的脸已经变圆了。同时青春期也是一个开始爱美,变得更敏感的年龄,更注重隐私,也是想法更多的年纪。我不止变胖了,也更白了。整个班里乃至整个五中都找不到另一个比我更白的,用杜晴的话说就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用别人的话形容就是:
“哎你们知道九班有个女生超级白吗?”
“噢噢知道知道,是不是那个扎了一个很高的马尾,有点胖学习特好的那个!”
“对对,就是她。她真的好白啊,站阳光底下跟会发光似的好像要化了一样......”
我听见这话的时候她们也看见了走过来的我,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在那里假装在聊天。我也假装没听到走了,路过别人教室的窗户我看着玻璃上影影绰绰的人影,才意识到我好像真的胖了!
我周末回家问青缇我是不是胖了?青缇那时候才六岁上一年级,无比认真的告诉我:“姐姐,你你你好好好像,肿了!。”
我对美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出去吃饭如果对面坐得不是滕予洲,我一定会胡吃海塞一番!在徐浩然面前我那都是尽量克制后的饭量,但是依然一不小心能比他多吃半个烧饼。他一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突然当着好多人的面感慨了一句:“栗青见,你还挺能吃的。”
ps好多人等于我们家里人,我哥我爸妈哈哈哈大笑,连我妹都咧着嘴笑!顿时我嘴里的烧饼也不香了,那时候太老实不知道还嘴。就嚼着烧饼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脸色通红。
我妈最懂我,笑着帮我打马虎眼:“吃吧吃吧,徐浩然给你说着玩的。你吃的不算多,小女孩发育的早,吃的比男孩多点正常。”
我爹也比较给力:“浩然,青波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三个馒头都不够他吃的,汤都得喝两碗。你看看你吃的还没个小女孩多,所以说你长不高耶!赶紧使劲吃,不然猫猫都得段(追)上你了。”
“那不可能,她在吃两个饼也长不过我!”
“哈哈哈...呵呵呵......”
我没敢点那些又酸又辣的汤粉面,怕越吃越开胃,越吃越想吃。就点了一份麻辣烫,还要的原味的。
徐浩然坐我旁边,他对面是滕予洲。见我点完一副很懂我的样子,看破不说破没有当着滕予洲这个外人的面问我,怎么吃那么少!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今天这顿我请了,你们谁也别给我抢!好久没吃这的辣子鸡了,咱仨点一份中份的吧!”
滕予洲一副好商量的样子,点点头似笑非笑的回了一个字:“行。”
他吃了一碗牛肉面,滕予洲要了菜饭,然后桌子中间是我们这的名吃辣子鸡,冒着诱人的辛辣鲜香......
“冻死小爷了!今天我要狂炫两碗面,吃吃吃,不吃完不许走!哎,栗青见别光吃菜叶子,吃点肉,吃饱了在减肥!”
我:......
滕予洲来蒙城有日子了,也比较适应了我们这的饮食,但是太辣的还是吃不了,据说吃多了就会拉肚子。我们这的辣子鸡他也挺喜欢的,就是不能吃太辣的,徐浩然点的这个还好,中辣!我们仨都能吃。
我特别喜欢他家辣子鸡里放的饼子,烟盒那么大油煎过得,一口辣椒一口饼我能狂炫十几块。
徐浩然没有吃两碗面,他吃的差不多了说出去买水,他不喝老板店里的果汁,都去买隔壁新做的。问我喝什么,我说我减肥老板送的水就够了。
他说:“不差这次,那就跟上次一样,茉香奶绿不加糖吧。”
滕予洲:“我也跟上次一样,摩卡少糖!”
徐浩然打了个响指走了,留下我跟对面的滕予洲,多少是有点尴尬的,我就默默吃着我的麻辣烫。
他好像也有点不太自在的样子,喝了一口桌上的瓶装水,无聊的靠在椅背上随手扒拉了一下细碎的黑发。
我有一下没一下慢慢的吃着剩余的饭菜,我俩就这样坐着互相不说一句话,脸红着尴尬着。
“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等着老徐吧。”
“嗯?噢!好。”
我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暗想我一定是个令他感觉特别无趣又压抑的人吧。
“哎!油饼西施!”
正仰脖子喝水的我突然听有人叫我几乎快忘了的外号,天知道我对这个外号有多敏感,那声油饼西施轻佻中满满的恶趣味!
我放下水看见跟我隔了一个过道有两张桌子距离的地方坐着一个学生,他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歪着身子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身上,校服被他仍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带讥诮玩味的看着我。他的对面也坐了一男一女,三个人都往我这边看过来,毫不遮掩的在我眼皮底下做着窃窃私语的小动作。
我没理他继续喝水,听见他们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听见对面那个女孩问:“你吃过她家饼没吗?”
“吃过,难吃!”
“哈哈哈,回头给我买点,我尝尝有多难吃,然后咱们一起去掀了她家的油饼摊子哈哈哈......”
“在把买油饼的三轮车骑走,上面竟油一把火给他点了!哈哈哈...”
“我看管!哈哈哈.......”
“然后她们家那个小结巴蛋儿,在后面段(追)咱喊‘还还还,还没给给给,给钱来!’”
“哈哈哈,啊?她家还有个结巴吗?”
“她妹妹是结巴,听佛(说)是小时候钻棒子地让人吓的。现在一见到男的就跑哈哈哈.....我上回搁俺镇上那个小学遇见她,她站她妈车子跟,我一跺觉(脚),吓的她一哆嗦哈哈哈....”
对面的两个人笑的东倒西歪,那女孩子笑的涕泪横流,追问着:“她总让人吓结巴的,是让男的吓结巴的吗?哪个男的干嘛吓得都结巴了?”
“那谁知道!可能有男的搁棒子地里扒她裤子来吧哈哈哈......”
他肆无忌惮的嘲笑侮辱着青缇和我,那些话令我怯懦的心,瞬间燃气了一把熊熊烈火!但是此刻我咬着牙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的低着头握着手里的瓶子掩饰着我的愤怒和颤抖。
脑子里全是他们的声音,脸上麻木又肿胀,愤怒和害怕两种感觉像怪兽一样不停的撕咬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