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想必都不是无迹可寻。只要你交出解药,此事,本王既往不咎。你善使蛊毒的事,皇姐那里,本王也不会告发。”
“可若是你死不承认,还被本王查出了些什么,那你可得舍得你这条老命了。”
岑锦兮眸子死盯着她,面色阴鸷。
老不死的,倒真是有些手段。
“王爷可着实冤枉老臣了,不过也无妨,清者自清,王爷大可去查。”
君文殊拂拂袖,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竟是毫不怕她查。
岑锦兮蹙眉,眸子幽幽锁住她,半晌,只冷嗤一声,“那你这尾巴,可藏好了。”
说罢,拂袖而去,脸色极其难看。
“臣送王爷。”
“呵,滚。”
该死的,这老虔婆到底在搞什么?下了蛊毒,还来专程告诉她,她如她所愿,主动登门,让她开条件,她却又死不承认。
若是怕被皇姐知道她养蛊的事,那又何必主动暴露?
看她那模样,怕是查不出什么,那君卿身上的毒怎么办?
烦躁。
而让她烦躁不已的那人,看着她愤而离去的模样,笑得高深莫测,更是优哉游哉的回了书房,沏了杯好茶慢慢的品着。
“大人,你前日何必多此一举,派人去暗示她是我们下的毒?若要控制那冒牌货,只暗中派人威胁便是,何必让锦王知道?”
心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君文殊却并给她答疑解惑,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呵,为什么?
那冒牌货显然是与锦王一条心的,就算她私下派人去威胁他,想必她的人前脚走,岑锦兮后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