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不是这么玩不起吧,南宫诺儿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再乱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赫连逸辰眯了眯眸子,不咸不淡地说。
“乱来?怎么,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小公主被我气哭了吧。”南宫诺儿水眸一眯,透着危险气息地睨着他。
“我没有舍不得。”赫连逸辰立即说。
“既然没有舍不得,干嘛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就算他对她有一分一毫的感情,她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闹。
“你这样说,只会弄巧反拙,给她另外一个希望。”他真心不想被她缠着。
“你是说,她会跑去丰胸,然后跑回来继续缠着你?”丰胸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看她就是天生不足的样子。
“你太小看了她。”当初,他去江南,她都能跟着去,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天啊,她不会那么傻吧。”这话,她只是想打击她而已,没想到她会当真的。
“到时候,你别乱吃飞醋。”赫连逸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次轮到他幸灾乐祸了。
“哼,她要是再敢来缠着你,我绝对会一掌拍飞她。”她看上的男人,就只能是她的,别人休想来分一杯羹。
“拭目以待。”赫连逸辰耸肩,反正这账不是算在他的头上就行了。
此刻,黑暗已经降临大地,一轮皎洁的明月从山头升起,马车在宽敞的路上,咿咿呀呀地摇曳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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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寒曲被安排在王府最幽静的地方,因为他要为南宫诺儿炼药。
潇潇在紧闭的门前,踱来踱去,一会皱眉,一会用手抚摸着脸上的疤痕,愁眉不展,她在犹豫,在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