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伏玥，还有地上的衣服。
季青临看得出来，这明显是伏玥昨天穿的那件，如今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子。
红衣剑客眼眸微微睁大。
“丫头，你，你这是……”
躺在床上的少女身子一个哆嗦，她裹着被子，缓缓探出一个头来，看到季青临以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
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
季青临眼眸闪了闪，他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回来，就是为了打顾攸宁一个触手不及，再质问她昨夜干了什么。
但是现在，她一哭。
季青临发现自己瞬间就心软了。
什么质问？什么报复？
都被他扔得一干二净。
红衣剑客快步走到伏玥的床前，伸手抱住她，将少女揽在了自己的怀中，下巴抵住她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别怕——”
季青临脑子现在乱的很。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知道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什么事也没有，但是她一哭，他发现自己边溃不成军了。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
伏玥泪眼朦胧地看着季青临，咬了咬唇瓣，掀开了裹在身上的被子，白玉般的肌肤瞬间映入季青临的眼底。
红衣剑客呼吸一窒。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闭了闭眼眸。
虽然知道这是自己做的好事。
但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得表现出正常的反应来。
“丫头，这是……谁做的？我去杀了他。”
红衣剑客伸手握住伏玥的肩膀，咬牙，一字一句道。
伏玥捂住脑袋，不住地摇头，一副被吓到神志不清精神错乱的样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太可怕了……”
季青临紧紧抱住她，伏玥才略略安静下来，只是身体还在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