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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曾说,他最喜欢白色的花,你这里的栀子和二哥院外的玉兰,都是他心中所爱,我在一本闲书上看到,当栀子开花时,梅雨就要来了,可它不会因为怕被雨淋,就放弃开花,故而,栀子也代表着坚强,永恒,我想这也是爹对你的期望。
婕姐,你答应我,为了柔儿,还有暮春,一定要坚持住,爹在天上看着我们,慕家不能垮,也不会垮!”走到栀华院门口,慕锦成握着慕婕成单薄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极认真地说。
慕婕成吸了吸鼻子,挺直腰杆道:“我知道了,我会帮母亲将家里处置妥当,你们只管在外面忙,不用担心家里的事。”
慕锦成咧嘴笑了一下:“这才是我小时候的婕姐。”
幼时,慕锦成调皮得很,经常闯祸,慕婕成和慕明成没少为他挨骂,虽然卢氏心里不喜他俩是浣娘生的孩子,却并没有太过苛责,如此,他们姐弟兄弟之间私下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如今慕家人死的死,入狱的入狱,卢氏一下子看开了恩怨,慕婕成回来,她不仅以礼相待,还对苏暮春特别关心,专门派了仆人照顾。
“你们快些回去休息吧。”慕婕成勉强笑了笑,接过顾青竹手里熟睡的孩子,转身进了栀华院。
两夫妻离开,拐过路口,在一丛修竹暗影里,慕锦成抱住顾青竹:“今儿好累啊。”
顾青竹当然知道,他心累胜过身累,苏瑾被抓,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很多事情,又要从长计议,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
慕锦成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在她头顶上蹭了蹭,懒懒道:“你今儿怎么这么乖了?”
顾青竹幽幽回答:“我觉得明天会比今天更难些,故而,先容你喘口气。”
慕锦成一下子笑了,乌云尽散,他牵她的手:“谢谢媳妇儿,我满血复活了,咱们回去吧。”
他私下里常说些奇奇怪怪的语言,顾青竹早习惯了,只当是他那个时代特有的词儿。
回到蕤华院,慕锦成将顾青竹打发去洗漱,他自个在书案上摊开一张宣纸,磨墨提笔,从贡茶开始写起,一件件一桩桩,细细列明缘由。
足写了十来行,慕锦成搁下笔,盯着纸上的字沉思,从这些事件中,他渐渐捕捉到两个最关键的词,海寇和造反。
以送贡茶进京为起点,慕家一直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无论是他爹进京救子,还是他二叔被冤入狱,乃至苏瑾受贿,都逃脱不了这两个词。
就连梁满仓也是受此牵连,原因有二,其一,他原是慕家军中人,其二,他哥哥梁满兜就是临阵叛敌被诛杀的,虽然,他从不认同这个判定,也一直在申述,但他没有确凿有用的证据,到今天,他哥的死,还是个未解之谜。
慕锦成挠挠头,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眉目。
海寇,他遇见过,还交了手,显然与慕家是敌非友。
但到底是谁?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让慕家勾结海寇,叛国造反的泼天罪名一步步按着他的设定,几乎成了真!
顾青竹从洗浴间出来,见他蹙眉凝眸,遂探头看了看。
他字写得不好看,还有一些字被他自行简化了,顾青竹连蒙带猜,勉强看得懂。
“别瞧了,我瞎琢磨的,快睡觉吧。”慕锦成将纸折了折,收在书架上。
外头更夫敲着梆子,一路吆喝着走过慕家墙外,听声音已经是二更天了。
顾青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疲惫地爬上床,头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夜里下了雨,第二日天气阴沉,右玉见两个主子昨儿回来得晚,着意不叫他们,两人一下子睡过了头,比平日迟了半个时辰。
今日还有件棘手的事情有待处理,两人匆匆洗漱,各自喝了一碗粥,便出门了。
刚到蕤华院外,园子里种花草的二巧就伸手拦住了他们。
“三爷早,少夫人早!”二巧绞着衣角,有些扭捏地行礼。
“怎么了?你一早就来了?”顾青竹看见她洗得泛白的布鞋自鞋底往上湿了一圈,显然是被地上的水浸透了,鞋面上更是沾了不少泥点。
“我有事想求少夫人。”二巧头埋得更低了。
“你父兄都跟二爷去了宁江城,陶嬷嬷这次没把你留下吗?”顾青竹心思微转,想了想,二巧求的约莫就是这件事了。
“陶嬷嬷留了,可我……”二巧飞快地抬头看了顾青竹,接着说,“这会子园子里的花开得正好,若是就这么荒废了,实在太可惜了!”
“你在这里等半天,就是为了这个?”顾青竹有些讶然。
这个痴人,为了花,宁愿在泥水里干站着。
“求少夫人还让我在园子里种花吧。”二巧见顾青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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