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枝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聿连随此时此刻在电话前面，应该是板着一张脸，面色阴沉。
“是我！”
早就知道聿连随会打电话过来，事情都已经暴露了出来，左枝也不打算隐藏，反正按照聿连随的本事，早就已经猜到了把这些东西抱出来的人就是她。
也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
回答完之后，对方又沉默了。
一言不发，只是释放着强大的压力，要是她现在在聿连随的跟前，估计会紧张得不敢出气。
半晌。
“你胆子很大。”
不知道到底是赞赏还是挖苦，聿连随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左枝也一时间猜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她的胆子，其实是不大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遭受的折磨，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她就忍不住，胆子再大一点。
她只是想要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死不过是一个解脱而已，她要他们连死了，都不得消停。
无论聿少想要怎么样惩罚她的自作主张她都无所谓，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不是聿少想做的事情吗？我只是提前了而已。”
左枝的声音听起来很硬气，而左枝，本来就很硬气。
“我从来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聿连随的声音听起来冷了几分，这是真的保不高兴了。
“我不是你的下属，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所以，我没有必要全部听你的。
这句话左枝没有说出来，但是死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相信聿连随不会听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