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选了一艘看起来比较豪华的大船,两人在一个热情洋溢的船娘子的引荐下,很快就混了进去。
里面的装饰及其奢侈,和俗世有些区别,里面所用的物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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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大多是一些对修行有益的物件,能释放灵气,修士呆在里面,这修为也能缓慢增长。
普通界民来到这里,那可就受益匪浅,强身健体能多活几年。
当然,这么好的地方,这入门费就不便宜,一般人也没本事进来。
那船娘子言行举止还算得体,并没有那种奴颜媚骨相,令两人松了一口气。
“两位道爷,不知你们是要去包房呢,还是就在这大厅里?”
船娘子客气礼貌的询问着。
“咳咳……就在大厅里吧,对了,那些姑娘就不需要了,我们吃点零食,看看歌舞就好。”
任一一说完,看到船娘子似乎有些无奈的点头,想了想后又道:“当然,这费用不会少给,大姐千万别嫌少,我们还想找你打听事儿。”
任一直接丢了一个荷包给了船娘子,里面鼓鼓囊囊,别说小小的玩乐,就是买下这只船包括里面所有的姑娘也绰绰有余。
船娘子顿时笑眯了眼,“道爷要问什么尽管问,奴家对你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不知道的,也会想办法给你打听了来,总之,绝对包你满意,物超所值。”
任一要的就是这句话,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对弢喆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上前拉着那船娘子窃窃私语了一番。
船娘子不愧是在这个地方讨生活的,地头熟悉不说,这手下讨生活的人也不少,很快就见到一个有些驼背的男人,着急忙慌的跑来,在她耳边低估了一通。
船娘子欣喜的打赏了这个驼背男人一颗灵石后,却是心情很好的对着二人道:“总算不负所望,打听到了那几人的下落。”
任一顿时丢掉手里的瓜子皮,着急的追问道:“快说,他们在哪儿?”
“咳咳,是这样的,这河上讨生活的船只太多,一时间有些难以描述,我还是给道爷画个图纸,好方便确认一下。”
船娘子很快就找来纸笔,铺在那桌子上,正准备把这河图简单描绘一番,却见得一个男人手里折扇“啪”的一下拍在那纸张上面,打断了船娘子的动作。
“桑娘做事不地道啊,平日里说最讨厌附庸风雅,如今却是跑到这里来吟诗作画,这是~~置我于何地?”
船娘子站直了身子,好笑的用笔杆子敲打了一下对方的脑袋,似颠非颠,似笑非笑的道,
“你个小滑头,老娘几百年没摸这笔墨,才刚碰了一下就被你逮住了,你莫不是我命里注定的冤家,此生就是来拆台的吗?”
“非也非也,怎么能叫拆台呢?分明是来捧场的,你瞧瞧,这一箱子宝贝,都是给最最最靓丽动人,蕙质兰心的你制备的,就等着你笑纳呢。”
男人身子一侧,露出身后两个奴才,以及他们扛着的一口大箱子。
这箱子看起来很沉重,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那挑担的扁担都已经被吊弯。
“咳咳……无功不受禄,林公子总是这般,却是折煞桑娘了,你还是……”
桑娘子话没说完,那林公子却是不喜的打断,“桑娘担心什么?我林墨渊还能坑了你不成?放心,你只管大胆收下,这些东西没啥用,就是为了博你一笑而已。”
“咳咳……我……”
桑娘一副还要推却的样子,这林公子似乎已经不想忍耐,上前就从后面搂住桑娘的肩膀,把人朝着那船舱里推,“别磨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干大事去。”
两人要干什么大事,没人知道,任一比较关心的是即将到手的答案,被这姓林的打断了,这让他非常的恼火。
“给我站住!让她画完再走!”
这兴林的公子看着温文尔雅,很好说话的样子,实则对着任一,却是攻击性十足的嘴脸。
“你是什么人?桑娘是随便给人画画的吗?你给我让开,不许打搅我们。”
“这位兄台,事有先后,是我们先来的,你无端打扰在后,现在还这般作态,就不怕自己惹上麻烦吗?”
“哈?什么麻烦?此界就是我家的,我在这里就是要横着走,谁不服气,可以试试?”
这姓林的看着和任一差不多的年纪,但是浑身世俗之气浓郁,一看就是还没有开启修炼。
任一捡起桌子上的一颗瓜子把玩,嘴里漫不经心的道:“我不服气,你待怎样?”
那桑娘子有些为难的看着任一,“这位道爷,快快收回刚才那句话,你可能不知道这位林公子是何许人也,小心祸从口出,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这么凶残?好期待的样子!喂~姓林的,来呗,有本事你就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给人弄上杀身之祸的。”
“你~~~”林公子可没有想到任一会这般冥顽不灵。
以往,他亮出来这几句话后,能吓退无数个修士,毕竟他可不是一般人,有个界主老爹,让他狐假虎威了好几年,身边只有逢迎拍马的,哪有不识趣的,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了。
如今,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道士,也赶在他面前端起了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给我教训他,把这野道士丢水里喂王八去。”
他身后立时冲上来两个挑箱子的奴役,令人诧异的是,当这两人放开灵气后,竟然都是圣王境巅峰修为,这样的人,却给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少年当奴役,实在是令人目瞪狗呆。
“这位道友,得罪了!”
两人却是打算用强迫的手段来拉扯任一。
在他们眼里,任一也就是个凡俗之人,因为他的气势收敛得太好,骨龄也太年轻,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把他往多厉害去想。
任一淡定的玩弄着那一颗瓜子,让它在自己的指尖翻腾挪跃,却始终掉不下来,从头到尾,都不耐烦看一下即将伤害他的人。
此时,一旁的弢喆,浑身笼罩在一个斗篷里,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蓝色皮肤和大翅膀,只会把他当成是一个神秘人。
第一次面对神王镜强者。让他惴惴不安,屁股就像长了钉子,有些坐立不安的拉扯了一下任一,“大师兄,要不,服个软,咱们离开吧!”